第(1/3)页 朱天宗师纵是再多智,又如何能料想得到这武维义非但是身怀御火之术,如今却还留有这一手驱疫之能! “武氏匹夫!既然如今我等所中为之疫病皆为拜你所赐,那你可是早就已然想好了破解之法?依你之才,怕不会真是要与我等同归于尽?!” 武维义听得此言,知其已是方寸大乱,不禁是讥笑道: “哼哼!想你朱天宗师也算得是个聪明之人,却不知我等一行之所以外出,究竟是所为何事?如今那些为尔等虏去的僰众,虽皆是有些疫状,却其实皆无性命之忧。反倒是你们呵呵,可是想清楚明白了?若武某无有十足的把握,又岂能是如此轻易的被你抓获?” 朱天宗师一听,得知实情原来竟是如此,不禁是仰天长叹一声,又厉声呵道: “你这祸端!却究竟是想要如何?!如何才肯替我等解疫?” 武维义只横眉冷笑一声,又斜眸望着朱天宗师,并无言语。朱天宗师见此情形,不禁心中犯怵,只得是当即与左右下令道: “来人!且是替他们松绑!” 两名守卫立于帐外,却是咳得连苦水都吐了出来。闻得此令,便是弓着背,还需将戈矛撑扶着,缓缓进到帐内,替他二人是松开了绑缚。 待武维义是被解开了束缚,却也不急于与他们说三道四,只管顾着自己是在那里活动筋骨。只瞧见他是不时的甩甩手腕,又扭扭脖子,俨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。 “哎呀!被绑来了一天一夜,这胳膊就好似就不像自己的了一般!来来来朱天宗师,您是神通广大,想必自是会些推拿之术吧?!且来帮武某揉上一揉,要不然要不然这话可就难说得紧咯!” 朱天宗师知这武维义如今是在嘲弄于他,但毕竟亦是关系自己性命,却也只得是忍气吞声,从了武维义的意思。只帮他是极为敷衍的推了数下。 鄂鲁默见朱天宗师竟是这般的含垢忍辱,心中亦是大惊。但面上又只得是强作镇定,深舒了口气,以夜郎语是对朱天宗师说道: “天师,他们当真可驱此疫神?” 朱天宗师正值气头,却只能隐忍不发,而对颚鲁默所言却根本是无暇答应,只是强硬的点了点头,并是开口与武维义请道: “还请还请武先生赐药!” 武维义站直身子,却是一脸嬉皮的朝着朱天宗师,并于他甚是轻蔑的言道: “呵呵!好!那你们便立即放了所有僰众,并退出僰寨十里之外。待一天过后,武某必将那驱走疫神的灵药奉上!” 朱天宗师右眼跳动一下,显然是对其所言是将信将疑: “若我等退出僰寨,尔等又不守信,不予灵药,那我等岂非只能坐以待毙?!” 武维义听罢,却又是蔑笑了一声,背过身去又是摇了摇头,故作轻叹的回道: “哎呀我说宗师呐!所谓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你我也算是数次交锋,却如何对武某为人是一无所知?要说我武维义又何曾是赶尽杀绝过?!” 朱天宗师闻得此言,不禁是回想了一番。这武维义所言倒也不假,此人办事向来是留有一线。想他曾是二释杜疆蜀师,包括自己于青城山下亦是被其先虏后放,皆是可应此言。 但朱天宗师毕竟乃是个心狠手辣之人,自然是只能以小人之心而度君子之腹,何况他始终认为武维义当初之所以是放了自己,定然亦是没按什么好心的。至于杜疆,则更只不过是因为杜宇之故罢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