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居谷兰闻得朱天宗师此言之中似是有了转机,心头一惊,又是轻声笑道: “呵呵,本公子方才已是说过,宗师又何必再明知故问?” 朱天宗师毕竟不是愚人,听得居谷兰此言,自然也已是心知肚明。只是碍于颜面,自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。但见他摊开双掌,一脸没奈何的回道: “呵呵……不过你与那多同王子关系也是非同一般,你不也一直在暗中助他不是?况且……况且本座前番既是以他之名来欺你,你难道心中果真对本座无有一丝愤恨?” 居谷兰听罢,不禁嗤笑一声说道: “若是说到在下和多同殿下的私交,那确是非同一般。但后来终究各有各的名分,他为王子,我为臣工。见面终究多有不便,关系也就自然疏远了。当然,疏远归疏远,念在往日的交情份上,他若有性命之忧,在下自然要帮……如今多同殿下已经安然潜出,也便算是了却了在下的这一桩心事。现在……本公子却也是该好好思索一番对于未来的盘算才是。宗师远虑,且身为贵胄之后,想必也应深知此番道理才是吧?” 其实,朱天宗师除了祆火教宗师这一身份外,他尚有另一层身份从未让他人知晓。听得居谷兰的这一番言语,不免亦是心头一惊。再细细回品一番,不禁是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,于是立即点头言道: “呵呵……兰公子睿智过人,所言丝毫不错。个人的情怀小利,自然是不能凌驾于整个部族利益之上的!” 居谷兰见其言语煽动已是有了成效,心中不禁大喜,并继续言道: “想我恒部于夜郎立足,内外琐事繁多,也是颇为不易。父豪又素来与世无争,讲究一个太平和气。我居谷兰自幼习得一身的本领,若只如此碌碌无为,终了一世,不免亦是太过平淡。人生在世,短短几十载,又有何人不想建功立业,留名万世?宗师与在下年纪相仿,想必应是能够理解在下之心境!” 朱天宗师由衷的说道: “兰公子这份心情,本座确是感同身受。” 居谷兰跟进道: “所以,摩雅邪这番作为,在下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。只是……宗师后来的作为,实在是令在下看不懂啊!” 听闻居谷兰在那是接二连三的说朱天宗师所谋让他不甚明了,朱天宗师也再按奈不住,径直问道: “敢问兰公子屡次言及,却究竟是哪里不甚明了?” 居谷兰暗中一笑,知道朱天宗师已经入了套,便当即说道: “日达木基如何亡故,是否合理,在下姑且不论。只说摩雅邪他现如今已是至少名义上掌控了夜郎,但是他如今不思何以平息民怨,反倒是以多立刑律,并强加于公族乃至是整个国民之身,此等统治之法难道果真能够得以持久吗?此等与人心背道而驰之法,恐怕其灭亡,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。” 朱天宗师心中一惊,不禁又是追问道: “哦?何以背道而驰?” 居谷兰说道: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