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岳靖沉默了。 他本能地不想回答。 但是,感受到余庆话中那发自内心的关切,还有昨晚上他母亲语重心长的开导,岳靖还是微微有些动容。 终于,他向余庆敞开了心扉,道出了他在别人面前隐瞒了大半年的心事: “唉...” “你帮不到我的。” “事情,是这样的...” “......” 一番讲述下来,岳靖的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。 而余庆也终于知道了岳靖家面临的困难: 他的父亲出车祸病危,家里的积蓄被高昂的医疗费掏空。 在这种医疗费告急的紧迫情况下,肇事者杨淑兰却在法院判赔后仍旧长时期拒绝赔偿,甚至还在人前发出了“大不了判我坐牢、坐几年牢也不还钱”的狂妄宣言。 “这...” 听到这里,余庆很想说上一句“我能帮忙”。 但是... 他发现,自己好像也无能为力: 灵气浸润倒是能治病,但是顶了天也就是治治跌打损伤,对岳靖父亲的情况毫无帮助。 而那杨淑兰连法院的判决都不放在眼里,还不知廉耻地一边过着买新房、换新车的富裕日子,一边腆着脸在人前哭穷装傻,甚至还说出“要把人耗死”的丧心病狂之语... 这摆明了是个极品无赖! 人不要脸,天下无敌。 余庆现在虽然是修行者,但也无非是力气大了点,拿那杨淑兰有什么办法? 打人? 那得把自己给搭进去。 用真言术? 那杨淑兰的脸都厚成这样了,哪还在意在人前暴露她内心的丑恶? 上门耍无赖? 自己还在上学,又要注意修行,哪能耗得过那么一个整天闲着没事干的中年大妈? “我...” 余庆心中涌出一股无力: “我还真没办法。” “没事的。” 岳靖摇摇头,故作洒脱地说道: “这本来就不是你该管的事。” “走吧!” “我要开始工作了,你也忙你的事情去吧!” “恩...” 余庆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。 最终,他也只能无奈地将这事压在心里,再心事重重地向门外走去。 然而,余庆才刚刚走出去两步,门外的马路上就发生了一场不小的骚动: 一辆金杯疾速驶来。 一个急刹。 一帮子壮汉猛地拉开车门,气势汹汹地从车上跳了下来。 车还是那辆车,来的也是昨晚上那帮人。 领头的依旧是那虎背熊腰的苏老大,后面跟着的还是那群不三不四的混混。 唯一不同的就是,他们有的人脸颊上多了块纱布,有的人手臂上多了些淤肿,看着很是凄惨。 “这...” 见到这熟悉的景象,余庆不禁停下了脚步: “难道是来找我寻仇的?” 事实证明,他想多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