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八章 一个秘密-《暗月纪》
第(1/3)页
“臭虫,婊子养的小臭虫!!”
“你特么永远都是臭虫!!”艾伯全身颤抖的厉害,说不上是因为愤怒,怨恨,妒忌,还是畏惧?
他此刻已经完全不能平静了!
那种死亡随时都会降临的恐惧折磨着他,在这种折磨之下,再想想长青藤联合学院,再想想远大的前程,各种复杂的情绪就会加剧,让他如何冷静?
另外,唐凌的天才无疑也让艾伯如同吞了一颗毒药。
他一向自视甚高,可他内心还是有一件不能提起的自卑往事。
他原本不应该在这个穷乡僻壤一般的17号安全区长大的,他应该在他母亲大人的身边,享受母亲更加强大的家族所有的资源。
可是,他被看不起,他没有资格。
那边家族的原话是:“这孩子,不够家族培养的资格,天赋太差!”
天赋差?这个词语用在自己身上是多么的可笑。
他的天赋怎么就差了?接近五星天赋的基因链潜力,还有一个虽然偏门,但并不是完全废材的天赋。
他不服。
但事实容不得他不服,在当他见识了他的同龄人,他的表亲们耀眼的实力以后,他只能缩起来当一个‘乡下’小子了。
也只有留在17号安全区,他才能找到一些自尊和平衡。
所以,他妒忌所有的天才。
他曾经请求过莱诺将他的匕首绝技传授给自己,想起来那一次,莱诺答应的十分勉强,并且说过他只演示10次。
无疑,既然答应了,莱诺是不敢敷衍的。
在讲解清楚了原理以后,莱诺也慢动作分解了10次给艾伯看,可惜的是艾伯没有学会。
至今为止,艾伯都没有学会,尽管他也时常悄悄练习,感觉有了一些成果。
唐凌,为什么唐凌就能学会?为什么?!如果,自己有他那份天赋,在母亲大人的家族应该享受什么样的待遇?
艾伯有些痛恨自己,现在还在想着这些事情?他无法平息内心的折磨,他站了起来,将房间中的音乐调到了最大声。
他只有幻想,幻想自己是那个他崇拜的男人,陷入深深的幻想,整颗心才会慢慢安静下来。
可惜的是,现在连这首音乐,也成了折磨的曲调,因为那个男人竟然是...
这件事情已经肯定了,艾伯脸上流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。
**
“结束了。”唐凌抓起了最后一个头颅,摆放在了三楼的大厅。
不用怀疑,在昂斯家族中,越是上层的人,罪恶就越深。
唐凌甚至发现了一本有趣的日记,随便翻阅了一下,就发现了无数肮脏的事情,牵涉到昂斯家族的很多成员,他们竟然还贩卖人口。
贩卖17号安全区,聚居地出生的婴儿。
这个家族的基因里就没有一丝善良吗?唐凌摆放好了最后一个头颅。
第73人。
然后,盯着大屏幕将这些罪恶的头颅一个一个的踩烂。
怎么样的侮辱都不过分,他们不配得到死者的安宁。
然后,唐凌提着自己的战刀,朝着四楼前行。
还剩下几个呢?原本应该是六个,但是他在二楼发现了一具被捏烂的尸体,想必是苏耀叔用来立威的。
所以,只剩下了五个。
其中就包括了艾伯和考克莱恩。
杀了艾伯,彻底了结薇安和阿米尔的仇恨。
杀了考克莱恩,结束这一切吧。
唐凌的内心涌动着莫名的情绪,他需要回想婆婆的双手,妹妹的味道,苏耀的脚踢在自己身上的疼痛,和猛龙小队相处的温馨,才能压制住这些杀戮带来的负面影响。
因为杀戮,永远都不会是他的内心依托,他恐怕永远也不能沉溺在杀戮带来的掌控感中。
‘啪’,唐凌站在了四楼最后一层阶梯。
身体还没有站稳,两道身影就从两个方向朝着唐凌攻击而来。
这是苏耀叔规则允许的最大范围,最后在挣扎的昂斯家族一定会利用起来。
“这就开始了吗?”唐凌的身体后仰,巨大的制式战刀几乎贴着他的脸划过,带起一道冰冷的风。
但这个时候,就算身体后仰,唐凌还能踢出一脚,将另外一把砍向他的制式战刀一脚踢开。
就是这样的怪物,永远都判断准确,永远都是巅峰式的战斗意识。
考克莱恩鼻子上挂着一副眼镜,手中捧着一本写着‘绝密’的小册子,冷漠的看着这场战斗。
他想要知道唐凌还有什么底牌未使出?
如今看来,一切都在他的判断之内,应该没有别的底牌了吧?除了那个状态。
嗯,那个状态....他不会成功的。
想到这里,考克莱恩低头,册子被反复阅读的那一页上记载着几行简单的字。
唐风——天赋不详,疑似‘复制’天赋,疑似‘目力’天赋,疑似‘领悟’天赋。
但据本人流传出来的信息,其只承认有‘精准’天赋。
‘啪’的一声,考克莱恩合上了册子,他绝对不会相信那个曾经站在世界之巅的男人只有一个精准天赋。
那是多么垃圾的天赋?能够沟通自然之力中的任何一项吗?能够增加智慧和领悟力?还是能够反哺自身?更别提,更加高级的,那种称之为法则天赋的能力,就比如说空间天赋。
精准天赋是什么?在考克莱恩的理解里,从万千个例子中,都证明了它只会让人更擅长远程攻击,仅此而已,算是垃圾中的垃圾天赋。
“唐凌?他暴露了唐风的秘密,他们父子都应该是领悟一类的天赋。很强的天赋啊,可惜绝对不是人们妄想的‘复制’天赋。”考克莱恩自言自语。
如果真有复制天赋,这天下所有的强者只怕都没有了活路。
想到这里,考克莱恩镇定的拿起了放在烟缸边缘的雪茄,又吸了一口。
他就是如此谨慎的人,一边觉得唐凌只有风系天赋,一边又在查阅着资料,密切的观察着唐凌。
然后终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。
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