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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老人似乎听出了王导声音中的疲倦与无力，有些好奇地问道。

    王导顿了顿，才想好了措辞，“顾老，我遇到了点儿麻烦。”

    老人饶有兴趣的问道：“哦，什么事儿能难倒我们王大导演？”

    王导有些哭笑不得，“顾老，您可别小子我戴高帽子了。”

    老人似乎被王导的态度取悦了，“好了好了，不拿你开玩笑了。是不是张宜宾的事儿啊？”

    王导浑浊的双眼闪了闪，苦笑着恭维，“什么事儿都逃不了您的法眼。”

    老人叹了口气，“这事儿你暂且不用担心，有人会替你收拾残局。”

    王导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，皱着眉头问道：“是谁？”

    但老人似乎并不想多言，只是打了个哈哈，无论王导如何问都一副闭口不谈的样子。

    无奈，王导也只能将心中的疑问藏在心底。又和老人聊了几句，王导才礼貌地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昏暗的室内仅剩下王导手机屏幕上幽幽的蓝光，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巨大落地窗罩在王导身上，只留下一副浓黑的背影，分外阴沉。

    良久，沉寂地好似雕像一般处，才传来一声似笑非笑，似怨非怨的叹息。也不知是倦了，还是烦了。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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