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焉识根本不想给她看的,但她人都走过来了,不好意思在忸怩,便掀开了鬓发,把耳朵后的小伤口给她看了一眼。 “还真有,不过这真是我咬的么?” “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 “该不会是你自己割的拿来冤枉我吧?” “……”陆焉识蹙眉,“妈的,我看着像神经病吗?” “像。” “……操!” 吴知枝一边笑,一边用手掀起他的鬓发,想在仔细看一下他的伤口。 谁知道陆焉识的反应忽然很大,被触碰到的耳垂似有一阵电流窜过,酥酥麻麻的,吓得他赶紧挥开了她的手,表情极其僵硬,“干嘛?” “我看下你伤口。” “刚才不是看过了吗?” “没看清楚,我在看一眼,看看要买什么药来擦。” “不用了,就那样。” “……”吴知枝有些无语,就看下伤口,至于反应这么大么?想了想,说:“你伤口好像还没愈合吧?等下我去搞点药给你擦擦。” “不要。” “?” “那罐臭脚丫味药膏,你还是自个留着用吧。” “……”吴知枝忍不住笑,“不是,你一天不怼人心里不舒服是不?谁跟你说要拿那罐臭脚丫味的药膏给你擦了?你这是破皮,擦的是百多邦,没常识。” “!” 两人边说边进了三楼的舞蹈教室,里头四面都是镜子,左上角摆着一架三角钢琴。 教室中央放着一蓝一红两个桶和扫帚垃圾桶。 真有桶,就是没水。 吴知枝走过去,看了一眼,又看了拿着拖把的陆焉识一眼,直觉得喊他去接水是做梦,就自己把桶拎了,打算自己去外头拎水。 刚走到门口,身后有人问:“你去干嘛?” 问的人就是陆焉识。 吴知枝回头,“我去接水啊,不然怎么打扫卫生?” 陆焉识皱了皱眉,走过来,一把夺走了她手里的桶,“我去接水吧,你先在这里扫地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