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大夫拿出小刀的时候,林园惊讶地发现,那刀柄处,还沾着一丝血渍。 可见,大夫不久前,给其他人动过手术。 大夫被林园一说,气得扔了手里的工具,站起身来。 “我不治了,你们家看着办法吧。”说着,他就要收工具。 嘿,这大夫,脾气好冲! 他办事不认真,她说一下都不行了? 现代的医具,医生们可以用酒精消毒,古代有几个大夫知晓这等知识? “胡大夫,你刀子上还染着血渍呢,洗都不洗的,就拿来给我爹治伤,万一那人的血有毒呢?”林园问道。 大夫还强词不讲理,“那人没病,跟你爹一样,身子好着呢,只是不小心被野猪夹夹坏了脚……” 正说着话,外头有人喊着,“胡大夫,胡大夫?” 林大娘子走了出去,“胡大夫在这儿给我家大柱看脚伤呢!” “哎呀,胡大夫,我家田子他爹的脚你没给治好是怎的?都肿起来了。”一个妇人焦急着走进了堂屋。 胡大夫脸上一慌,“不可能啊?我给上了药,怎会肿呢?” “是真的肿了,我还骗你不成?”那妇人急得直跺脚。 “我一会儿过去看看,大柱的脚被钉耙钉了,我得着急着取出来。”胡大夫道。 “那你快过去啊,我先回了。”妇人急慌慌转身走了。 林园这时又说道,“大夫,那人的伤,定是感染了,问题就出在您这工具上。” 胡大夫一脸的惭愧,“这刀上也看不出什么来呀?” 林园道,“小病毒是看不出来的!咱们闻到了花香,却看不到香一样。” 胡大夫治的伤出了问题,再不敢拿樵了,林园怎么说,他就怎么做,而且更加仔细起来,“行,听你的,你说怎么治,就怎么治。” “那好,咱们动手吧。”林园巴不得他配合。 这穷山村里,人们生了病,只会在病得倒床不起才会去看病,大多自己硬扛着。 而倒床不起的病,也大多是病得没治的那种。 到了这种田地,村民也不治了,等着死。 看病的人少,大夫没有收入,医术好的,在乡里集市或是镇上集市开医馆去了。每个村子里,只有一个会简单包扎一下伤口,开个伤风感冒方子的赤脚大夫。 林园摇摇头,真是病不起啊。 林翠端来了热水,林大娘子将林大住的脚,擦干净了。 林园和胡大夫合力,将林大柱扎在脚上的钉耙给取了出来,紧接着,林园拿了一块干净的棉花沾了酒润着伤口。 胡大夫马上拿小刀子和小夹子,一点点地挑着肉里头的铁锈。 林大柱疼得脸色惨白,大汗淋淋。 林大娘子站在一旁看着,心疼得眼角都红了。 林志和林翠更是看都不敢看,只站在后门外,听着屋里的声音。 忙活了好一会儿,总算是清理好了伤口,接着是敷药。 虽然胡大夫的工具不怎么样,但他带的伤药还是不少的。 可敷着敷着,林园又皱起了眉头。 因为,胡大夫给林大柱包的草药泥全是止血的,没有消火杀菌的。 这万一感染的话…… 林园揪心起来。 大夫忙活好了,林园付了钱,送他出门的时候,林园对他说了两个如何包扎外伤,而不会令感染的法子。 又对他说了几种消炎的草药。 又说这法子和草药是她去县城时听来的,那大夫的家人,还在京城的大官家当着住家大夫呢! 林园去过县城的事,全村都知道。 她说这番话,大夫没有怀疑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