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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米勒看着埃里克片刻后道：“你想干什么？做局长吗？这办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。其实我也没想真的要。但是有关他们的，我是说中国方面的我得了解。”埃里克道。

    “这也得有范围。”米勒道，“你得有明确的目标指向。不能像你在图书馆一样，想看什么就看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些失败的因故中止的，被人察觉的，被捕的，逃跑的。总之一切失败的，我需要知道这些。”埃里克道。

    米勒听他这么说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，他苦笑了一下道：“你是想从这些当中找到漏洞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只能试试了。”埃里克道：“这很麻烦，只能反推，也许和当时情况存在很大的差别。但是总该试试，反正目前也没什么线索。我一直对那天录像中的几个人很感兴趣，但是从联调局那里的消息看，什么都没查到。找到的人也都人去楼空，跑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这些没问题。”米勒说着笑了一下道：“想不到你还和联调局的人关系不错。”

    埃里克同样笑了一下道：“难道做情报的不该和每个人关系都不错嘛？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好像在情报局和其他人的关系并不那么好。”米勒说完摆了下手道：“好了。这不重要。还有其他的要求吗？”

    “行动。”埃里克道：“有关那边的行动或者计划。我想要了解并参与。最后是最近正在实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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