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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莫仍然不满，不过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改变。

    他知道谍报系统的好处，那就是可以知道各地的消息，外加可以让其他人将一些很重要的消息传达过来。

    这非常关键，有时候可能会扭转一个战局。

    但是在他看来，这些人应该潜伏下去，一点点的等待着机会，直到遇到最应该传达的消息，才能向上传达，而不是遇到一个消息就说。

    真以为天下人都是傻的？

    他不满意，却无可奈何，因为自己做的足够好了。

    此时的谍报系统，那是真的很粗糙的，哪怕是已经有了锦衣卫之流的前身，但也还是差了不少。

    像是锦衣卫，梅花内卫这样的，那才是最碉堡的。

    据传说，某个官员在家里睡一觉，起来之后吃了什么，穿的是什么衣服，都可以在第一时间传递回京城。

    现在能达到吗？

    差太远了！

    不过也很正常，方莫理解他们的做派，只能是想到一点改善一点了。

    “黑山军有异动。”

    这条消息，引起了方莫的看重。

    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很多很多。

    此时的黑山军，已经成了气候，哪怕是冀州刺史王芬都有些棘手，当然了，也可能是他根本不想去做什么事。

    “此人，要跟许攸等人谋划废立天子，而灵帝最近似乎有出巡的迹象，若是……”方莫想到这里，大呼一声不妙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记错的话，在历史上面的时候，这家伙曾经搞过一波事情，但是许攸等人跑的那叫一个快，因此刚好躲过了这件事。

    不过，这家伙却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放弃的。

    他不仅不会放弃，反而还会想方设法的做到这一点，而到了那个时候，灵帝恐怕就危险了。

    想到对方出巡之后将会遇到的事情，方莫惊了。

    “伊尹霍光之事，难道就那么容易做成吗？”他摇着头，极为鄙夷。

    王芬，此时还是冀州刺史。

    算是一个重臣，要是没有搞这么一波，说不定东汉末年天下大乱的枭雄当中，还会有他一个，可惜的是……

    这家伙自己作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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