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老戴摇了摇头,又说道,“孩子大了,工作又忙,连相亲的时间都没有了,可怜了这些为人父母的,一把年纪了,还不得安闲。” “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!” 小乔撇了撇嘴,一脸不屑地说道,“自己爱折腾怪谁?儿孙自有儿孙福,过好他们自己的晚年生活就行了,哪还管得了那么多。” “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!” 老戴听得有点不爽了,我这儿正感慨着呢,你倒说起风凉话来了,“你瞧瞧你,都快三十了,还是单身狗,你爸妈难道心里就好受?” “我单身怎么了?我单身我乐意,单身主义你没听说过呀?” 小乔才懒得听老戴唠叨呢,立马怼了回去,“我这才毕业没几年呢,一个人过得不晓得多舒服,干嘛非得让我找个人一起过,然后像你们一样,生孩子做家务,累得跟条狗似的?我才不干呢!” 老戴噎了一下,喉结在干瘪松弛的脖子上蠕动了一下,张了张嘴,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。 算了,不说了,跟这丫头没啥好说的,她已经没救了。 心里想着,老戴将希冀的目光转向了向南那边,看到向南根本没受到他们两个剧烈讨论的影响,已经坐在工作台前,一手拿着放大镜,一手拿着金毫建盏的碎片,正全神贯注地一点一点查看着。 老戴了无生趣地转回了头,默默地拿出一件古陶瓷,也开始着手清洁起来。 算了,这两个都不是正常人,他们没救了。 我还是做我自己的事情好了。 小乔和老戴的讨论,向南只听了一耳朵,找对象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太遥远了,他才21岁呢,过了年也才22岁,一点也不着急。 然后,他就自动屏蔽了五十多岁的老戴和将近三十岁的小乔的对话,将锁在工作台旁柜子里的那只金毫建盏取了出来,一边小心地查看一边在脑子里构思着修复方案。 实际上,这只金毫建盏的损坏程度并不算严重,只是裂成了七块而已。 这也是因为当时的保存措施完善,发生意外之时,它正被放在特制的古董木盒里,盒子里还垫着厚厚的金丝绒布,有了一定的缓冲空间。 否则的话,在剧烈的撞击之下,原本就很脆弱的瓷碗,很有可能被撞成齑粉,连一点修复的余地都不会有。 相比较于其他那些还需要配补的古陶瓷来说,金毫建盏的情况,确实要好了许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