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第一次,你解释说你是下错药,我没再碰过你,没和你计较是不是?”他淡淡地说道,慢条斯理。 “是”这么说的好像他还是个大容量之人? “那这一次算什么,可一不可二的道理你不懂么?”霍祁傲的视线落在她光裸的肩膀上,眼神幽深,“你说这账我该怎么和你算?” 还要算账? 乔绵绵倒吸一口凉气,弱弱地开口,“霍先生,我要是说可能您的酒有点问题,您信吗?” 第一次喝那种酒,睡了 第二次喝那种酒,又睡了。 “想倒打一耙?”霍祁傲冷笑一声,“酒**我让人收着,你可以随时拿去检查成份,你不是医生么?骗不过你。” 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乔绵绵连忙摆手,“我是说我这个人不禁喝,一喝就醉,醉了就什么都” 阳光晒在地板上暖暖的。 霍祁傲讽刺地勾唇,“乔绵绵,你想一句借酒行凶就过去了?” 什么叫借酒行凶。 她是女的好不好,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又睡在一起她也很郁闷,他干嘛非要追究啊。乔绵绵躲在被子里很是郁闷,但又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,只能拼命干笑,想把这事给囫囵过去,“霍先生,您看啊,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对不对,饮食男女,一夜、情什么的很正常,您也没吃亏,要不我们把 这事给忘了,当没发生过?” 闻言,霍祁傲轻蔑地低笑一声,“你凭什么觉得我没吃亏?” 乔绵绵想了想,大眼睛试探地注视他,从嘴里挤出几个字,“我年轻貌美?” 霍祁傲干脆利落地送她一个字,“滚。” “” 乔绵绵被打击得找不到北,默默地垂下小脑袋。 一觉醒来,她被吃干抹净的自己还没喊冤喊怨呢,就被抓着要算账,还有没有天理了。 “上床这件事再说,这个怎么解决?”霍祁傲重新将手机放回她脑袋下方,把shìpín又播放一遍,“当着公司近万人的面前,你强吻我,你知道风言风语的速度有多快么?” “” 乔绵绵没有眼再去看shìpín,闷闷地道,“我说了不喝酒的,是您要我喝的。” “我怎么知道你会做这样的事来,你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。”霍祁傲一字一字道,嗓音低沉磁性,“托你的福,我第一次上了公司内部的花边新闻。” 他这人从不传fēiwén,也没人敢跟他传。 闻言,乔绵绵弱弱地道,“那怎么办,我替您去解释一下?只是您的医生撒酒疯而已,与高贵冷艳的您无关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