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收拾完残局,花哨就让纪钦雨把人放出来,她要出这几天心里攒的恶气。 纪钦雨当然不会让她乱来: “狠狠教训一下就行了,别杀人。” 她怕花哨做事太狠了,给她自己拉仇恨。 花哨压根不是听人劝的主儿,冷笑着说: “那要看他赔不赔得起我那些东西。” 蓝毛见她那副要吃人的表情,就瑟缩的往后挪了一步。 他算是摸清了点大哥的性格——易燃易爆炸 而且占有欲极强,是她的东西,别人碰一下就炸,更别说偷了。 他默默的给那位小偷兄上了柱香。 最后,经过纪钦雨温言软语的劝慰,又是哄又是顺毛的,花哨总算松了口: “那先关他一阵子,长长教训。” 这要是别人劝她,她绝对一点面子也不给的驳回去,甚至会指着对方的鼻子骂站着说话不腰疼。 但纪钦雨不一样。 对花哨来说,纪钦雨是一个很奇怪但又不可或缺的存在。 在此之前,从没有一个人这般包容她的古怪,冷血,难以相处。 甚至这人还乐在其中。 花哨曾一度觉得纪钦雨是个神经病。 不然谁会在她半夜两三点睡不着觉的时候,睡眼惺忪的爬起来给她煮一杯热牛奶,盯着她喝完才爬回床上睡觉? 谁又会悄悄的把车厢内的所有地方都装上暖和色的灯光,避免出现任何一个黑暗的角落? 又有谁会把她不喜欢吃的东西,专门列一张清单,每天做饭都拿出来对照着做? 花哨有时候会很迷茫,还会对这些好,感到手足无措,甚至会疑心重得觉得纪钦雨有所图。 但转念一想。 纪钦雨能图她什么? 她一个连系统都没有的新人,除了一条贱命,要啥啥没有。 有一次,花哨实在忍不住问她为什么对她这么好。 纪钦雨愣了一下,很奇怪的反问她: “对你好吗?我觉得就那样啊,对了,你吃不吃慕斯蛋糕?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甜食,我可以少放点糖,来一块不?” 这个话题就这样夭折了。 花哨始终没有得到答案。 日子平静的过了小半月,六月的气温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字——40摄氏度 有时候在地上放块铁板,都能做煎蛋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