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心中,那永不落幕的精神-《特种岁月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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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pla那么多人,都挤破脑袋去特种部队,谁去守边关?谁去当小白杨?

    没当过兵的骂我,我也就算了。

    我看到有当过兵的喷我,我就感到痛心。

    战友,你忘了我们当年入伍的誓词?

    你忘了部队是怎么教我们的?

    有人说,培养这么一个特种兵,去带一个武侦营,浪费!

    这位聪明的大哥,你以为那些“兵王”式的人物到最后去干吗了?

    人生就没有起起落落了?

    大家都一帆风顺了?

    原“雄鹰”大队的政委武仲良,当兵的时候就是兵王式的人物,提干后出风得意一直干到旅副参谋长,却忽然军改时候被人分流到地方当一个县武装部。

    按说,这多浪费!

    换做是那些喷我这样那样的人,早放弃了对吧?

    武仲良没有。

    之后他又杀回部队,带出了一支支响当当的部队,拿下一次次比武竞赛和国际特种兵比武的第一。

    全军全副武装五公里记录(17分23秒)创造者张茂春,在荣获各种比武(包括为人熟知的爱尔纳.突击国际侦察兵比武)冠军之后提干,之后再某海防旅当教导队队长……

    所有这一切,不妨碍这些人在新的岗位上发光发热。

    现在的人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了?

    有些人说要弃书。

    对于付费读者,七官我鞠躬,说声对不起。

    对于那些实习头衔的,学徒头衔的,我就送禁言套餐,有多远给我滚多远!七官我不吃你这套!要从我这里得到尊重,首先得尊重我!

    我依旧忘不了,当年我在军区总医院配着刘洪贵(其实是个化名,真名我不公布了),陪着我这位患上骨癌的老班长走过那个月难忘的时光。

    他每天都扔掉拐杖,用仅剩下的一条腿,从军区总医院住院部一楼跳到八楼心胸外科——为什么住在心胸外科?因为当时已经扩散了……

    部队派我去,本想着我是骨干,是党员,是老兵,怕癌症晚期的人会疼的太厉害,会跳楼,会出事。

    但是大家都错了。

    我那位老班长从未喊过一声疼,背着我咬着牙挺着。

    心胸外当年有个很年轻的副主任医生,医科大博士毕业,老喜欢拿输液那种葡萄糖放在冰箱里冰镇了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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