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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的，”贺文韬连忙回答道，“根据文物专家的鉴定，没有人为做旧痕迹，不是近代的手抄本，至少也有上千年了，不然不会纸张不会老化道这个程度。”

    卫灵东启动阅世瞳的多倍变焦功能凝视在佛经上，纸张纤维瞬间放大，就如凹凸不平的南美高原，整体呈暗黄色，密密麻麻的小孔内，寄生着数不清的虫卵这是经过厌氧处理后，无法孵化的书虫。

    纸张上的蝇头小楷，此时在他眼中每一个字都变得如外面的cāo)场一般大。他一寸一寸在检查翻开的这一页，结果正如吕风扬所说的，一无所获。这也证明了在之前风华学院的检查已经非常彻底，没有任何疏漏。

    卫灵东将视线收回，开始打量起上面的文字内容。

    摊开的这一页，写的是一段摘抄的话：

    “方便之力难思，圆对之机多绪，混大空而为量，岂算数之能穷？入纤芥之微区，匪名言之可述，无得而称者，其唯大觉欤！”

    贺文韬适时解释道：“这是《华严经》里的一句，注释上并不是王元注释的，也不是近代注释，而是手抄者所写，根据鉴定，这本手抄佛教线装本佛经在写成之后，并没有后人再行添加任何墨迹。”说道这里，他顿了顿，接着又解释道，“其实，与其说它是本线装本佛经，不如说它是一本十分难得与罕见的学佛心得笔记。”

    “整本都是跟《华严经》有关吗？”卫灵东问道。

    “笔记共九十一页，其中前面的七十八页都是笔者读《华严经》的心得体会，后面则是一些个人佛学心得，我们请过好几位佛学家仔细考证过，并没有查出来处。”

    “笔记的写作者查出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不过，我们去大雁塔打听的人回来说，大雁塔那个给王元笔记的和尚，已经圆寂了。”

    “圆寂？现在不是异能时代吗？”卫灵东心中一惊。

    “很多和尚并没有用天使一代或二代而成为异能者。他们认为，借助外物达成果位，是邪魔的象征。”贺文韬苦笑道，“对了，顺便说明一下，这也是他们的原话。”

    “异能者是菩萨果位吗？”卫灵东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的神色，他对佛教并非一无所知，自从知道飞鸿界有个飞鸿神庙，他就特意挤出时间了解了一些佛教的常识。

    异能者现在虽然很强大，但佛教的果位，更多的是一种精神境界，而显示出来的种种神通，那不过是精神境界到了以后自然而然拥有的而已。异能者则是**进化，拥有的种种超能力。这二者可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“不是异能者是菩萨果位。”吕风扬摇头，“是那些佛教徒在试图向我们解释，他们不修皮囊。成佛那是圣人才有可能达到的境界，他们秉持的是苦修的理念，所以，异能会破坏他们的佛心。”

    “吕叔，你怎么什么都懂！”秦臻

    十分惊讶，“你这么了解佛教，不会想出家吧？”

    “臭丫头。”吕风扬回头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，“佛家和道家，很多思想都非常有可取之处。不要简单认为那是迷信。你有时间也可以了解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，你怎么和教练一样，都喜欢弹人！”秦臻嘟着嘴用手盖住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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