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日后老夫定然不敢再冒犯骠骑将军的虎威。” 说着,王允“噗通”一声跪在了地上,膝行至李知的身旁,向李知的大腿抱去。 正当王允刚要接触李知的时候,一旁的王越越众而出,一脚踢在了王允的腹部,把他踢到了一丈之外。 “噗!” “砰!”的一声,王允便趴在了地上动也不动,像是死了一般。 “额……”李知见此,错愕不已,朝着王越不解的问道:“老大人为何要下此重手?可是与王允有仇?” 王越闻言,回头打量了一下李知,啧啧有声的说道:“啧啧…你这骠骑将军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不易。” 说完,王越不理会满脸疑惑的李知,走到了王允的身旁,一脚把他踢的翻了个个儿,踩住了他的右手,从中翻出了一块被磨得锋利的瓦片。 李知见此,赶忙走上前去,抓过了瓦片,仔细的端详了起来。 越看,李知越后怕,这块瓦片是他酒窖之中酒坛的碎片,但是被王允打磨得十分光滑,和一把利刃一般无二。 要是刚才王允近了李知的身,依照这块瓦片的锋利程度,还真有可能趁他不备把他给杀了。 想到这里,李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对着王越行了一个大礼:“小婿谢过老大人救命之恩。” 王越闻言,摆了摆手,不在意的说道:“无妨,你日后可要小心一些。 老夫可不想老夫的女儿年纪轻轻便守寡。” “遵命遵命”李知擦着额头上的汗,连连应是,不敢有任何的怨言。 此时,其他人也过跑了过来,见到这种场景之后,也都明白了其中的凶险,所以他们皆都用吃人的目光,看着躺在地上的王允。 此时的王允嘴角虽然流出鲜血,但他脸上却没有任何的疼痛之色,反而满是遗憾。 转头看了看王越之后,王允惆怅的说道:“骠骑将军倒是找了个好泰山,不然的话,老夫此次定然能够成功,可惜了。” 说完,王允便不再理会众人,呆呆看着天空。 李知闻言,面色复杂的看着王允,沉默不语。 过了良久之后,李知有些感慨的说道:“虽然本侯与王公认识的时间不长,而且大多数时候都在为敌。 但是本候十分佩服王公的韧性。” 说到这里,李知长叹了一口气:“便是到了山穷水尽之时,王公依然没有放弃希望,反而亲自刺杀本侯,可见王公对本侯确实是恨之入骨。” 说到这里,李知看着王允,不解的问道:“在下有一事不明,还请王公指教。” 王允闻言,转过头看着李知,嗤笑道:“怎么?这世间还有骠骑将军不明白的事情?” 李知没有在乎王允的态度,朝着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晚辈之礼:“晚辈李知向王公请教,还望王公不吝赐教。” 王允见此,面色一肃,挣扎的坐起了身,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冠之后,正襟危坐的跪坐在地上,对着李知一引手:“问” 李知见此,也缓缓的走到了王允的对面,跪坐了下来,对着王公行礼道:“还请王师告知学生。 学生与王师并没有多大的仇恨,为何王师要如此对待学生?” “并没有多大的仇恨?”王允听到这句话之后,呵呵的笑了起来,边笑边说道:“难道你忘了老夫那侄儿王原之事?” 李知闻言,看着王允不解的问道:“此事学生当然没忘。 但是王师家族之中子嗣数人,王凌兄长等人皆是栋梁之材。 王师为何为了区区一个王原便弃他们于不顾?” 闻听此言,王允看了看李知,满脸欣慰的说道:“没想到老夫临终之前,竟然还能一个如此聪明的徒弟,可以瞑目矣。” 说到这里,王允话语一转:“确实像你所说的那样,为师确实不是为了我那侄儿。 在我那侄儿成为钱财司的主事之人后,为师便已经把他放弃了。” 李知闻言,更加不解:“那王师为何……” 李知话还没有说完,便被王允扬手打断:“你这学生还是个急性子,莫急,且听老夫慢慢道来。” 说到这里,王允仰天长叹了一声:“话还要从为师年轻之时说起。 当时为师怀着一腔热血加入了官场之中。 但是没有多久之后,便被官场之中的种种事情,消磨了心中的热血。 正在这时,有一些人找上了为师,为师本来不想搭理这些 来路不明的人。 但是他们势力非常的庞大,处处与为师为难。 为师也不是好相与的,便与他们斗了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