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若是没有的话,儒家如此多的学派又是怎样衍生出来的?! 想通了这点,湛甘泉便念头通达了。 走过了官道,与几队巡夜的更夫武侯见过礼。 夜游回宅的湛甘泉很快的回到了自己的宅院中,关上了书房的门后边开始研墨铺纸。 “汝德,明日经筵辩讲便由你代为师出讲!便用此稿!” 大弟子吕怀吕汝德半响后,被湛甘泉唤入了书房中。 躬身接过了湛甘泉递来的稿子,吕汝德猛然的一抬首:“恩师,这……” “莫犹豫了,便照此念便是了!” 吕汝德“扑通~”一声就跪下了:“恩师三思啊!如此一来,我白沙学派之名……” “汝德啊!你还未听懂为师沿途所言么?!” 湛甘泉的这话让吕汝德脸色不由得一下子就白了,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老师。 “恩师……” “莫要多言,照此念完便是!” 湛甘泉一摆手,轻声道:“若是事有不济,便言道乃为师所迫便是了。” “弟子不敢!”吕汝德再次拜下,将头磕的“邦邦邦~”直响:“弟子,谨遵师命!” 湛甘泉倒是念头通达、开始转风了,但这京师里的其他学派可未必都念头通达。 一家家的学派内部吵翻了天,有人低头认命亦有人拂袖而去。 有人不屑为伍,亦有人兴致勃勃。 还有人怒发冲冠的,相约师友明日要去礼部、去庠序教谕部大闹一番! 天色渐渐亮了,京师皇城的大门“吱呀呀~~”的缓缓打开。 今日没有早朝,所有的国朝重臣们全都早早起来。 乘坐着自己的马车往经筵辩场赶去,没有人敢迟到。 这种情况下的迟到,相当于是在天下仕林面前丢人。 “臣,有负圣恩!!” 御驾车中,张诚跪倒在御座前声音发颤。 “李福达,跑了!” 御座上的弘治皇帝面无表情,只是轻声道:“且给朕说说,怎么跑的。” 张诚不敢怠慢,赶紧将昨夜的行动逐一道来。 御座上的弘治皇帝似乎脸色缓和了一些,摆手让张诚起来。 “此事,非你之过。且其他白莲妖人尽皆擒获,李福达五子都未曾逃脱……” 弘治皇帝顿了顿,道:“已是做的够好了,下个海捕文书、派人追捕罢!” “臣,明白!” 见张诚依旧跪着,弘治皇帝笑着摆手让他起来。 “不过是丧家之犬尔,不必担忧!便将他擒回来,便是了。” 张诚抹着眼角,声音呜咽:“臣深感有负陛下厚恩,实在是……” “莫哭,且去办事就是了!” 弘治皇帝笑着宽慰道:“将李福达擒回后,再行论功行赏!” “竹楼公年纪大了,这么奔波总是不成的。你呀,得能撑得起场面!” 隆隆的马车外,是三千禁卫在护持车队前行。 李福达探听到的消息并没有任何的问题,但他所不知道的是除去禁卫之外的人手。 车马上驾车的都是内廷的击技内监,道路两侧是调查局的好手数百人在前后左右护持探查。 说实话,即便是李福达没有被发现想要成功亦不可能。 车驾隆隆之下,队伍很快的行进到了新经筵辩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