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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们每一年都是如此么？”

    沈康的声音之中透着一股清冷之色，让人分不清是喜怒哀乐。要知道烟雨楼成立三十多年，若每年都是如此，那究竟有多少无辜少女遭了肆意凌辱！

    烟雨楼，果然早就该毁掉！

    “是！”虽然不明白楼主为什么这么问，但他们还是老实的回答道。烟雨楼每年都有数百上千资质上佳的种子从各地搜集而来，然后经过残酷的训练，可每年成功成为木牌杀手的最多的时候也没有超过五十人，可见其残酷的淘汰率。

    眼前的这些少女虽然今后的杀手日子可能还要牺牲不少，但起码她们还活着。相比于那些早早死在训练中的，或是那早就饿死在街边的，这些少女可要幸福的多。

    更何况她们之所以能够成功到最后一关，那也是踏着累累白骨活下来的了，一个个的也并非看上去那般柔弱无助。外表，有时候真的很会骗人！

    不过在听到这些人的答案后，沈康眼神微微一眯，心中的杀意都有些抑制不住。若不是想着一劳永逸，他早就下杀手了。

    “那这些人都是从什么地方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这，这个.......”

    烟雨楼的杀手哪来的，你这个楼主没点数么，规矩都是你订的。这些底层杀手的那来源多了，有他们从小培养的，有从流民中挑选的，也有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。

    前段时间，颜族南侵方州大乱，烟雨楼中就多了数百位资质尚佳的苗子。不仅是烟雨楼里面，那各大青楼里面哪一个不是多了许多稚嫩少女。

    对于这个世界而言，纵然元气浓厚粮食产出的多，但耐不住剥削扔在。只要有剥削，就有吃不上饭的穷人，就有被逼的走投无路的可怜人。

    任何一点灾祸，底层的百姓都有可能活不下去。而且永远也不要小看人的下限，而为了一口粮食，人能做出什么来都不奇怪。所以稍有动荡，阴暗面就会快速的滋生。

    就好像刚刚的少女一般，当杀手最起码他们能活着，总比成为街边白骨来得强。而且烟雨楼的规矩，等积累了一定功勋，就可以选择退役。这也是烟雨楼的杀手，这么拼命的原因之一。

    当然，这只是一种激励的手段而已。程家父子掌控下的烟雨楼，又怎么可能让杀手真的离开。那些离开的，怕早就让他们吸成干了。

    眼神中的神采越发的冷漠，扫过周围密密麻麻的数百人，盛康再次问道“我们烟雨楼，此处总共就这么些人了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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