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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局面让乔丹尼感到咋舌，同样也让詹姆斯一阵背脊发寒。

    事实也正是如此，如果没有军方的允许和配合，俄巴底亚·斯坦哪有底气把托尼·斯塔克弄死，斯塔克工业除了强大的制造能力以外，最值钱的，就是托尼·斯塔克的脑子了。

    好在军方的派系众多，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白痴。

    俄巴底亚·斯坦能够拉拢到的军方高层，也只不过是寥寥几个，而詹姆斯背后的军方高层当中，并没有这种除掉托尼·斯塔克的倾向。

    托尼·斯塔克被关押的地点很快被弄清楚，就连那碎石山谷当中的十戒帮成员数量，也被很快侦查出来。

    碎石山谷外围，临时搭建的一方军事营房当中。

    乔丹尼与旺达和皮特罗之间，做着最后的讨论，而讨论的核心，依旧是复仇。

    不过这一次旺达和皮特罗的话语，却是让乔丹尼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“乔，你说我们这些年，是不是很蠢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们连真正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托尼·斯塔克吗？”

    乔丹尼确实意外，因为乔丹尼从来都没有刻意帮两人纠正过复仇的观念，也并没有提到过两人复仇目标的对错。

    在乔丹尼看来，人总是要有一个目标的。

    尤其是身处困境的时候，只要目标足够坚定，就能够让人变得足够坚强。

    乔丹尼没想到，在强烈的仇恨下，两人居然学会了思考，很少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，因为人类本身就是感性的动物。

    强烈的感情，往往能够掩盖住理智。

    皮特罗的脸上有些郁闷，道：“是詹姆斯说的，斯塔克工业的武器出售，有着极为苛刻的限制和标准，从来没有出现过哑弹，而且能够流落到俄罗斯的斯塔克工业武器，十有八九是假冒伪劣产品。”

    乔丹尼顿了一下，道：“只是因为这些吗？”

    旺达这时候也哭丧着小脸，道：“乔，因为我们也不知道该恨什么人，就算当年的那枚导弹是托尼·斯塔克制造出来的，大概也算不到他头上，我们是不是很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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