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一章记名弟子-《被玩坏的大宋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进而研究牛的习性,发情规律,如何利用药物刺激牯牛发情,受孕之后如何照料等等,事无巨细的进行研究。

    不只是研究,张建忠还做了笔记,记录牤牛,牯牛每天的变化,光是笔记就做了一大摞。

    可见,张俊平把培育斗牛的事情交给他,也算是物尽其用,人尽其才。

    “禄伯,你找人在农庄那边圈一块地出来,给他们建房子和演武场!”

    “喏!”张禄大声答应道,颇有几分当年在张守恩旗下的气势。

    张守恩是张俊平的爷爷,也就是张福他们口中的老太爷。

    “喝酒,喝酒!福伯这一路辛苦了!我敬福伯一杯!”张俊平再次给张福和张禄满上酒。

    说辛苦不是客套话,在这个交通极不发达的年代,出趟远门,那是真的辛苦。

    看那些古人,动不动就是送行,还要赋诗一首作为送别,不是古人多愁善感,也不是古人比现代人更重感觉,实在是,在这个年代,每一次分别,每一次远行,都有可能是永别。

    别说那些普通读书人,就是官员,也经常死在上任的路上。

    “郎君客气了!谈不上辛苦,这些都是我该做的!”张福忙谦虚着举起酒杯,把一杯酒喝下去。

    张禄也站起来作陪。

    “郎君这是何酒?真够劲,比我以前在西北喝的烧刀子还烈!”一杯酒下肚,张福咂咂嘴问道。

    “呵呵!这是咱家自己酿的酒!这酒叫做神仙饮!城外的酒坊就是用来酿神仙饮和神仙醉的!”

    “郎君还会酿酒?”

    “是我师傅教的!福伯可还记得我丁忧时,收留的那个老道士?”

    “就那个整天神神叨叨,说话颠三倒四的老道士?”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