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乌灵兽将自己想作一毛不拔的修真者也无可厚非,毕竟无论是谁,得了这般机遇想到的必然是独吞。 “一起吃吧。”朱天舒将地灵根洗净,站起身来。 “而且,你认为那老母鸡稀松平常吗?” 乌灵兽恍恍惚仿佛被雷击中,立时将全部注意力全部转移到那只朴实无华的老母鸡上,心跳都漏了一拍! 娘西皮的,那哪里是普通的老母鸡,灵气浓郁程度完全不下地灵根! “恩公,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,若有驱使,必身先士卒!” “不用搞得这么正式,你说的对,这么大的地方连个看门的都没有,确实容易造成财物失窃。”朱天舒一边将地灵根切块,一边道,“你要是没什么意见,以后就负责大理寺的安防工作。” “没问题!”乌灵兽一口答应。 这可是极好的差事,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有人偷窃敢偷到大理寺来,显然,朱天舒给它安排了个闲差,或者说亦是同意它留下来。 它高兴得扑棱着翅膀,绕着灶台团团转。 拔毛的老母鸡看上去就是一件艺术品,陶瓷般的肌肤下蕴藏着极为浓厚的鲜汤底蕴,与切成小块的地灵根一起,相得益彰。 它还没有开吃,脑海中已经能够想象到如腾云驾雾般的舒爽。 旧式的灶台朱天舒用的得心应手,他从小就没少给父亲打下手,每一个步骤都记得清楚。 先用火柴将干草点着,随后轻轻一甩就铺满了火堆,等到火势适中将干柴加入几根,朱天舒便将冷冻的猪油下锅。 乌灵兽咿咿呀呀如同鸭子的嘴,竟安静了下来,看着朱天舒认真的样子,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。 他从来没有在除朱天舒外任何人身上体会到过平静,那种从始至终的平静,如同大海海平面静静流淌,暖阳照射出湛蓝的光。 就这样痴痴的看着,朱天舒也乐得清净。 干柴被灼烧断裂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,他又往里面扔了几根,看着乌灵兽硕大的翅膀,说道:“给点风。” “好的,恩公!”它乖巧的点了点头,从灶台上跳了下来,两只翅膀张开,冲着灶下的火堆缓慢煽动翅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