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梅朵拉姆隔了很久才回来,回来时,喜笑颜开,跟没事人一样,也不听故事了,只听见闻。骆有成发现这小姑娘性格挺好,相处起来一点也不累。 篝火晚宴接近凌晨时才结束,商士隐不知是酒量好,还是超常发挥,跟没事人一样;女巫却已经烂醉如泥。牧人们要留宿,骆有成觉得庄园离得不算远,飞过去也不过二十分钟,便婉拒了。 临走时,骆有成交代梅朵拉姆,他会给她进入庄园的权限,如果遇到不可抗的危险,就带着牧民们到庄园躲避,庄园的智能会给他们提供很好的庇护。若她的阿爸们想通了,书院随时欢迎他们。 骆有成抱着没几两重的女巫,同商士隐返回庄园。商士隐一进屋子,就捂着嘴巴往卫生间跑,这货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。 呕吐也是能传染的,女巫在这方面似乎总能和商士隐保持同步,商士隐的声音刚从卫生间传出来时,骆有成怀里的女巫也发作了。 望着满身污秽,骆有成很糟心。貌似除了自家可爱的柳妹妹,他熟识的年轻女性都不怎么讲究。老姐不用说了,邋遢之王,睥睨群雌,无人比肩。丽格格和女巫平时还正常,但一个打嗝要人命,一个喝酒不要命,最终的结果都挺膈应人的。 骆有成叫来智能管家,让他安排了一台智能家政帮女巫洗澡。他把自己收拾干净后,去看了两个手下。商士隐喝过一碗醒酒汤后,已经睡下。女巫也被智能洗干净,正睡得人事不省。托尼离开了骆有成,去查看她的梦境是否正常。 骆有成在床上躺了没两分钟,托尼就回来了。 “以后不用管她了。”托尼像是卸下了一个担子,长长出了一口气。 “很好?” “好得不得了,防火墙也不需要给她加了,她给自己编制了牢不可破的梦境,而且是有成长性的,每天梦见的事情都是接着前一天的,她的梦是她的另一段人生。对了,长臂在她的梦里已经成了一个超级英雄。” “白天和晚上,两种人生,会不会造成人格分裂?”骆有成担心道。 “应该不会吧,都很阳光。而且她的梦里也出现了其他人,你、莹莹都在里面。”托尼说完,又觉得说服力不够,补充了一句:“我会不定期关注她的,放心吧。” 第二日一早,商士隐吃过早饭就出门了,他要去给那只受伤的魍布监视仪。女巫还没醒,骆有成交代了智能管家几句,也出门了。他准备去南面找一找,看看会不会有新发现。 这一天,他在南面四十公里的地方找到了一只幼体魉,魉的躯壳只有两米多高。额头上的灰毛与之前见到的魉不同,不是一圈,而是一撮,从头顶延伸至额头,就像有人用笔刷在那里抹了一笔。骆有成将头一只魉命名为“头陀”,这只幼体则被称为“一撮毛”。一撮毛的“大脑”只有鼠兔大小,排出的毒胶囊也不过樱桃大小。过路的熊并没有留意这些小粒毒胶囊,有头熊踩破了一颗,才勉强举起爪在鼻子前嗅了嗅。观察了两个小时,一撮毛没有什么动作。骆有成采集了一颗小粒毒胶囊,留下了一只监视仪,随后向西飞去。 他向西行了三十公里,途中时不时停下来用植物视距窥察,没有什么发现,随后他又折向东北,返回牧场庄园。 此时已是下午五点,太阳斜挂在西面的天幕上,离庄园不远的草地上,一高一矮两个女子屈膝坐着,拉出了两条长长的影子。她们前面五米远的地方,卧着五头野生牦牛和七只羊。常言用“对牛弹琴”讥讽人讲话做事不看对象,然而这些牛羊却在专注地倾听一支笛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