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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该问的别问！任务期间问些无聊的事，罚俯卧撑一百个！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指导员，别的女孩都喜欢化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我探亲假回来的路上，在百货给你买了盒粉底，给你，你试试合不合适？”

    “以不当方式向上级行贿，罚俯卧撑三百个！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指导员，作为一个女孩子，化化妆真的是不错的。脸颊和嘴唇会有更血色，眼睛会更大，皮肤会更白......”

    “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“可......”

    “作为一个素颜秒杀一切对手的选手，你觉得我需要化妆？”

    “这......”

    “看不起我，自己去操场罚跑二十圈！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还在呆？”商然的声音把他从沉缅中拉了回来，“是又把我看成了那个什么梦中的黄菲了？”

    “嘿。”少年人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女孩子最讨厌什么人吗？”商然认真地问。

    “哦？请赐教。”虚心求教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是不解风情，不是衣冠不整，不是没有才华，不是一贫如洗，不是毫无出息......”商然轻咬着嘴唇，“而是那种无视于她，将她当作另一个人的影子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呃。”晋凌的脑门上，顿时流下一万道黑线。

    “我叫商然，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商然，王国的十一公主商然。”商然认真地说道，“我请你以后看到我时，不要将我想成另外一个人，不管她是叫什么黄菲，还是绿菲的，那是对我的不尊重，很大的不尊重。”

    听她说得如此郑重，晋凌想想，也颇感不好意思起来，向她深深一揖：“实在对不住了，公主殿下。我这两年入梦太深，那个梦境，如蛆附骨，如影随行，在我的识海中翻复出现，每每让我分不清梦境与现实，对不住了，实在对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商然幽幽地叹了口气，脸再度红了。

    她在人前，从来还没有这么女儿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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