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——你自己判断。 当然我自己判断,也没一次是你帮我判断的。 “不过先预定是蔺珩吧,如今也是在他手底下讨生活。” 有了方向,秦鱼就可以往深里琢磨了。 ——你要暗杀他? “别逗了,别说我现在没这能力,就算有,每次黄金屋用到阻止这个字眼的时候,就说明对方还没到实际危害到苍生的地步,所以也就不到暗杀的时候。恐怕现在黄金屋对蔺珩的判断还是一个危险性人物。” 秦鱼对规则吃得透,也喜欢摸着规则做任务,最后跳出规则。 所以现在她的准备是——可以开始攻略蔺珩了。 “正好这毒要解决,也得从他开始。 ——嗯? 黄金壁没再多问,秦鱼也没再多说,只是放下书,走到妆台前。 虽然人情冷淡,少些吃喝,但相府巨富,这屋内摆设皆是上乘,用的妆盒也是最好的,不过秦鱼自打洗髓几次后就用不着这些东西了。 现在是要用了? “不,当然不用。” ——那是要吃? “....” 秦鱼不理黄金壁,打开这些妆盒,各自取了稍许品味它的成分,后拿起混同,混了十几次后就得到了她想要的一点点粉末。 她把这些粉末涂抹在手背跟脖颈上,只涂一点点,起初没什么反应,可过了一夜后,第二天凌晨,她就把皮肤上沾染的脂粉给擦了干净,看不出分毫,但这些脂粉混合后对皮肤造成的些微反应却是已经生成。 当然,这不意味着这些混合脂粉有毒——有毒的是秦鱼笃定月瑟兰阴的阴性会反噬这些脂粉,进而造成新的皮肤反应。 这就是化学跟医学上的范畴的,不可详细解释,反正秦鱼是这一行的行家,玩的这一手自然是给某个大夫看的。 而且这次她故意变了下脉搏。 雁大夫依旧给秦鱼把脉,发觉脉象有点不稳,偶然一瞥,不由皱眉,仔细看了看秦鱼手背跟脖颈上略微干涩发黄的皮肤。 “秦小姐这两天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 “嗯?好一些了,比之前,但昨晚睡得不安稳,老出汗。” 雁大夫若有所思,但也没说什么,很快又开了药,出去了,但私下找了守夜丫鬟问话,秦鱼的话得到了守夜丫鬟的确认。 在相府走了几个走廊,雁大夫到了蔺珩书房。 蔺珩正下朝回来,还未开始处理政务,见雁大夫来了也没多问,因为雁大夫自己会说。 “相爷,我看那秦姑娘有些不妥。” 蔺珩坐下后,拿过下属递过来的热茶,品了品,“露出什么真面目了?” “这位秦小姐除了偶尔讲话有点厉害,其余倒是柔弱得很。”雁大夫失笑,“我说的不妥,便是这样柔弱的人,却危险环伺。” 蔺珩抬眸,微微皱眉。 “我今日给她把脉,她的刀伤好了很多,但她手背跟脖颈上却有可疑的暗黄之色,入夜难眠虚汗多,要么是月瑟兰阴的毒有了新的变化,要么就是她又被人下毒了,可怕的是我竟看不出是什么毒,也许是一种新型的慢性毒,毒性不强,表现很微弱,要日积月累才成。” 雁大夫还不忘解释一下,“我之所以能看出来,只是因为秦小姐皮肤苍白,一点暗黄都十分明显。” 他是大夫,说这话也没什么,毕竟在大夫眼里是没有男女之别的。 倒是蔺珩闻言想到了一条腿。 那女人的确白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