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且真要她死的话,就不会离开宴席去救她了,那暗伏的太监高手显然是早已盯着秦鱼的,及时出手。 也意味着蔺珩对她是有看顾之心的。 既然一开始有看顾之心,没道理忽然改变主意,而给秦鱼找解药说白了只是驱使人马就可以办到,不会影响他的朝政布局,相干不大。 所以秦鱼赌蔺珩会救她。 富贵险中求么,她早不耐烦这么憋屈了。 果然,秦鱼跟黄金壁刚结束聊天没多久,隔壁蔺珩开口了。 “若是有人要给我下月瑟兰阴,你防得住?” “无色无味无预兆,毒发不可预测,恐怕防不住,除非每日都给相爷您把脉量血。” 蔺珩:“既如此,自然有备无患最好。” 雁大夫一愣,懂了,“属下明白,现在就去安排人马,争取多弄两份解药。” 蔺珩不置可否。 去找解药这几天,蔺珩从未来看过秦鱼,偌大的相府好像一下子把她忘了似的,甚至有不少人都猜测这位夫人自打那晚从宫中出来后就“暴毙”了。 反正踪迹全无——事实上,秦鱼被弄到了一个地下密室。 “这结个婚吧,主卧室都没进去过倒换了三四次房间,现在可好了,都到地下密室来了。” 秦鱼觉得这个副本大概是她经历过的越混越烂的一个。 不过吃药喝药睡觉,这就是她的日常,除了那个雁大夫跟其他丫鬟,她再没见过旁人,直到 七天后,蔺珩来了。 乍一看到秦鱼,他挑了眉。 秦鱼是一直躺床上的,病去如抽丝,暗卫偶尔来汇报她的情况,说是瘦了好些。 生病的人还能成什么样子,他见过太多,多数都虚弱苍黄。 眼前人却不一样,虚弱归虚弱,皮肤姿态却不难看,倒更显得娇怜,像极了后宫里那些装病示弱求恩宠的妃子。 当然,这个女子素来对他不求恩宠,心里有人,却还想求生存。 “你这样倒不像中毒了。” 他平心静气,秦鱼也不至于跟他甩脸子,就说道:“那相爷觉得我现在像什么?” “像刚生完孩子坐月子的奶妈子。” “....” 秦鱼闭上眼,觉得自己很虚弱,不想跟这人说话。 她不说,蔺珩反而想说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