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因此,哥哥守护着我的身影深深地烙在我的眼中我的心中,成了年幼的我的信仰。我努力锻炼身体,希望有朝一日成为像他那样拥有强壮体魄的人,虽然收获甚微,可有什么比哥哥的激昂的鼓励话更能让人满怀期待呢?因此我总是满怀着热情去对待每一件事。 我扶着满身是伤的哥哥,慢慢的走回家。 也不知道,此事经年泛黄,被我用泪水打湿了多少回,终也换不回原来的色彩。 “吱呀。”就在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之际,我听闻房间的木门被推开。 我赶忙将泪痕擦掉,我不愿意在别人面前露出软弱的姿态,有些事只适合自己承担。 进入房间的是一位冰肌玉骨的女孩,这个女孩模样俊俏,编着小小的发髻,娴静少言,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了乖巧。 “黔嬴,你感觉怎么样?风寒露重,还是少半夜练功为好。” 女孩的身声音柔和的好似风中银铃,关切中永恒带着些许的落寞。 我早已对此见怪不怪。这个女孩叫灵草,师傅两年前收养的小丫鬟,据师傅说她是流落林间的流浪儿,当时正下着大暴雨,师傅发现了蜷缩在树洞里瑟瑟发抖的灵草,心生恻隐便将她抱回来。 这样,她便成了继师姐师兄与我之后,第四个住在山顶的人,我们四个与师傅相依为命。但是这两年,灵草那忧郁的语调,从来都没有变过,我试图去探究她的心底,可每次非但无功而返,反而自己还隐约感到命运的召唤——原谅我夸夸其谈的如此称呼,着实是因为除此之外我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去表述心中所得——那种来自冥冥之中的契机。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,但这世上很多事情是不问缘由的,问了,便是深重的罪孽。 就比如以下的谈话就深刻印证了我的观点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