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锣声响,有大事发生。 村民们听到锣声,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,三五一串纷纷赶往祠堂。 有的妇女,身上系着喂猪的油布就跑来了。 有的大老爷们,出家门时,还在急火火往身上套大棉袄。 有的老婆子,两手插在暖袖子里,胳膊被俩儿媳一左一右搀着。 反正是什么形象的都有。 而且越往祠堂的方向走,人数凑的也越多。 大伙边走边打听:“咋的啦?” “听前头人说,好像是咱村里正,被撸下来啦,来官爷贴告示。” 村民们心里登时一松。 以为是征兵、征徭役或是征粮呢,心都吓的直扑腾。 没看家里躺的,刚会跑的,都被背着抱着带出来了嘛,以为是攸关他们的大事件。 心里一松,又不撸他们,爱瞧热闹的就八卦开了。 直八卦到祠堂门口,望着俩官差,也没挡住大伙七嘴八舌。 来都来了,不说两句,白来了。 “下来了?” “他咋下来了呢,拥护(因为)啥呀。” “是不是咱村被狼咬死了人的事儿,死这些个呢。” “不能,又不是他咬死的,撸下他也没用啊?” 有那种爱装明白人的说道:“那也不行,他是里正。狼来了,他就得带头上。” “他上,也得挨咬。都不是我说他,白扔的货。” “哎呀呀,你们说的都不对,我晓得了,他是真贪了粮吧?” 这一句,像是给八卦点燃到了极点。 即便大伙碍于任公信能帮着村里人挣钱,没有大声地议论纷纷,也控制不住自个小声讲几句: “把他胆肥的。” “可不是?你说他家又不缺粮,何苦来的。” “能省点是点吧,你还不道咱村里正是个啥样人?” “是,他收鸡都扣掉鸡毛的斤两呢。” “嗳?就他大儿子大儿媳,不管他吗?那么牛气,那不是什么侯府嘛。就即便他贪了,不也就是一两句话的事儿。怎还给撸掉?” 又有那喜欢装明白人的人站出来,用胳膊肘碰碰身边人,小声告诉道: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