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田婆子正在擦台阶,闻言也跟着十分认可的点点头。 她也稀罕茅房活,可想伺候人如厕,就是眼下女客来的太少,好久没得赏银了。 别和他们这伙人说伺候人拉撒脏,再脏能有沤肥种地脏吗? 能有出去捡马粪脏吗?白花花的银子它不香吗? 王婆子的小儿媳,也就是王忠玉他媳妇说: “他三叔,我猜,其实大伙,没人多寻思啥。 咱家里那么多人,换着来呗,一个足月都排不到头。来这里干活就等于是歇着,这里就是忙叨,并不累。 你不知道,大伙还乐意来呢。来城里能涨涨见识,雇伙计真多余。” 高屠户大儿媳也在灶房,爽快地大嗓门喊道: “就是,咱可不雇人,花那钱呢。 谁要是不乐意,回头我倒要问问他们,外头卖的糖葫芦和雪糕,俺们又是为了啥呀? 去掉本,都不怎么挣钱,谁愿意挣那半文一文的,还不够操心的呢。 日日给推来,外头有买的麻溜就得出去。 不就是为了大伙吗?谁能像俺们似的这么白给大伙张罗营生?” 马老太啧了一声,但脸上却带着笑,可见这话说进了她心:“拾掇你的灶台去吧,这不是只唠嗑?还没人挑理呢,你这就不乐意了。” 宋福生心想:扯哪去了,他才开个头,这几人就能一堆话。 死活不雇人。 他们这伙人,有个明显的毛病。 自打逃荒完之后,这个毛病尤为明显,那就是很不希望有外人插进他们这里。 不喜欢别人去家。谁要是去串门,脸上欢迎,背后一个个嘀咕着:烦人。 不喜欢跟别人走的近。就他前几日,和任族长这不是有些往来嘛,阿爷都有点吃醋呢。 拿小话点他:你忘啦?才来村里的时候,他们那副嘴脸?人心隔肚皮,咱们才是最亲的人。有事儿,生娃子你和我商量,少和那个任老头子说话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