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宋福生和陈东家走了,去商谈订底料的事。 估么也撸胳膊挽袖子,做几个菜。 宋福生前脚走,后脚油棚子里就走进来一位老头。 老爷子挺敢花钱。 点了二十串羊肉串,二十个烤面筋,下一碗麻辣面,煮一碗龙抄手,来一份钵钵鸡。 又让给锅里下五串鸡丸、煮五个猪肉丸、大白菜萝卜十串,涮两条小鱼。 瞅了眼摆放在长条桌上的袋子:“是花生米?” 宋富贵说:“对,麻辣的,吃起来很是香脆爽快,辣乎乎,油炸的。” “给我来一碟。” 宋富贵拿着鬼画符的本子,他也照猫画虎学马老太记账。十个就画圈,二十个就画两个圈,一份就画一条横杠,一边记一边问: “您老能吃下这么多不?不用点那么多,俺们最近都会来摆摊,您可以今儿吃这样,明儿吃那样。” 老者笑道:“你这味儿啊,都飘出二里地了,我就是顺着味儿来的。每样不尝尝,也心痒痒不是?” 宋富贵笑得点头:“您老还真说对了,就晌午最忙那阵,谁来谁说味儿香的很,进棚子第一句就是这话。全是顺着味找来的。” “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,作甚在等开锅时,风一吹刮过来会呛人鼻子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