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唏嘘满院子飘香: 我终于晓得他们为啥起早贪黑没影踪了。 日日推着小推车,要么就拉爬犁,要么那俩台牛车就出去。 咱村耿老汉的婆娘,还有那几家傻了吧唧的媳妇,之前还总和赶牛车的那个老太太套近乎,跟人打招呼:又溜达去啦?这是买啥去了。 人家就说,添置家用,她们就真信。 我那时候就不信。 你看看。 溜达个屁,他们绝对是在外面卖啥吃的呢。 而且那吃的里有糖。 得老多糖了,满院子甜滋滋的味儿,还有那种糖糊的味儿。 这一晚,好些家的老太太们,都觉得自个以前就是个智者,以前就发现了河对岸的不对劲。 只是她们,没说。 像小地主家,任七叔家,养猪大户老王家,村里那些体面人家,一方面主要是唠后面的烤炉房,做吃喝是一定的,讨论日日做,在哪卖,卖给谁了呢。 一方面是重点讨论那间与众不同的房子。 凡是见过的,都纷纷确定下来一点,外面用木仗子围上,锁头特意挂着,里头甭管是种啥还是在养啥,绝对是那伙人主要的来钱道。 那里头,能是啥哪。 有几家和任尤金关系极好的,就想起任尤金曾漏过的话: 那伙人鼓捣出的东西,应是提供给贵人的,所以才护得紧。 也见到河对岸正经迎进去几位富贵人吧?耿副尉对宋福生以礼相待吧? 村里要是有不开眼,非要去探究的,让人发现,那就是作死。 任尤金不是无的放矢的人。 他都能说出这话,就绝对不是吓唬。 总之,今晚村里,家家呼呼从河对岸那伙人的武力值,讨论到河对岸的财势,也很是不约而同的得出了一个结论:交好,必须交好,那伙人惹不得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