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浩浩荡荡的几辆马车,即将进村。 “站住,不站住我可喊人啦!”站岗的小伙子拿着破棍子嚷道。 站住个屁,任公信急忙小跑赶了过来。 他正在村边使唤长工,让给家里拾掇柴火垛呢。 任公信瞪着村里执勤的小子,对准脑瓜子上去就是一撇子。 多亏他在场。 让谁站住呐?你是不是瞎?看不到那车辆即使被遮掩了一番也宽大到与普通马车不同? 搞不好就是国公府来人了。 咱村里有个叫宋福生的,很吸引贵胄,比如和陆公子那样的人物常来常往你不晓得? 不,如若是陆将军来了,不一定是宋福生吸来的。 陆公子总来任家村,至于是被谁吸来的咱心照不宣。 总之,在任公信眼中:有的村民实诚的发傻。是,村里现在不让进外人,可你要因人而异,你不能谁的车都拦,你敢一视同仁那是缺心眼。 虽然任公信制止的及时,但是小伙子那一嗓子还是将奶砖房和辣椒房的村民嚷了出来。 同时,打先锋骑马的顺子,也听见了那句喝令。 顺子:“……” 我天,一年一年也遇不见敢拦他们车的,你还别说,冷不丁的听到让站住还挺新鲜。 宋福生从车里探头道:“是我,让我们先进村再说。” 将头缩回车里后,宋福生就与陆畔解释: “说来话长,这站岗放哨,还是我定的。 我下的命令,水患过后,甭管谁来也不能随意进村。 这不是外面总有讨饭的来,也是怕有的村民在外面串亲戚被过了病气。 他们东蹿西蹿不要紧,但是身上沾了脏东西回头进村,担忧再给别人过了病气,日子一久,那不是全村就完了嘛。” 陆畔问:“那有急事,必须要出门的呢。” “必须要出门的,回头进村,先在村口窝棚里住几日,观察观察。先看看他咳嗽迷糊恶心不,啥毛病没有,再让回家。” 可是此刻,宋福生说完,忽然意识到,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。 这特娘的,自个考完试回来不会被隔离吧? 自己被隔离不要紧,他可是带着客人来的,总不能让陆畔与他一起住窝棚吧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