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畔和嘴里叼着一根野草的顺子站在山坡下,同时一乐,他们的身后跟着悠哉悠哉晃悠的马匹。 顺子说:“少爷,他还挺臭美嘿。” 哪是一般臭美,那是相当臭美。 “少爷,小的也去给您摘一朵吧?” 陆畔没要,但是他却在回家前刻意落后,让顺子打头,带着孩子们伴着河里游的鸭先向家的方向走,自己重新快步跑到米寿采野花的位置。 当陆畔再出现时,他的左手就始终背在后面,从后面看,手里多了一捧精心采摘的野花。 并且,顺子从正门进,吸引大伙注意,陆畔却是从家里后角门进的。 钱佩英身上系着围裙,正打算要敲闺女的门,“咦?这是谁采的花放门口?” 弯腰将花拿起,还怪好看的。 钱佩英一边心里疑惑,手里捧着花,一边脱掉拖鞋光脚推开女儿的房门。 “茯苓啊,不能睡了,你听娘话,快些起来吧,啊? 你看看外头大伙都要吃饭了,人家陆畔带着米寿都跑完一圈儿马,又射箭又带一窝野兔子回来了。” 今日,可不能随闺女性子,家里有客人在。 刚才,老太太忙里偷闲还特意跑过来问胖丫起来没? 钱佩英说没有。 老太太嘱咐她,“那快点儿给胖丫叫起来,回头晌午愿意睡再接着睡。要吃饭了,我怕家里哪个缺心眼子的问,胖丫还没起呐?” 听听这话,还,没,那就说明经常性干出睡懒觉的事儿。 家里人,心眼实,这么一问,谁还能不知道是咋回事儿? 让人家陆畔一听该知晓咱家胖丫懒了,那不就露馅儿啦? 宋茯苓从被窝里伸出两手,打个哈欠,“才几点啊,”她明明没睡多一会儿好不好。 钱佩英翻柜子找花瓶,“快点儿吧,你看米寿连花都给你采了回来,你当姐姐的重阳节睡懒觉。” 米寿给她采花啦? “不是米寿还能是谁,给你放在门口。” 放门口? 宋茯苓抻懒腰的动作一顿,心咚咚跳了两下。 “啊,娘,也有可能是姐姐们”。 怀疑对象多一些,老妈过后就无法确认。 打发走老妈,宋茯苓站在屋里,眼神疑惑地落在那一捧小野花上。 然后,她慢慢走到花前,坐在椅子上,双手捧脸看着花瓶里的花,喃喃自语道:“大早上的,这是要干什么呀,我还没有睡醒,就被酸臭的恋爱味儿熏醒。” 过了会儿,手指摆弄会儿野花,嗖的下,又站起身。 宋茯苓披散着头发,光着脚丫爬上炕。 打开炕柜,她双手叉腰一脸精气神道:“来,让本姑娘看看,今天该临幸哪套衣服呢。” 院子里,一长溜的桌子前,陆畔和宋福生他们坐在这里等待开饭。 当茯苓出现那一瞬,陆畔由于背对着身坐着,并没有第一时间瞧见。 陆畔是发现米寿忽然间兴奋了。 米寿坐在饭桌前,悠着两只小短腿,头顶正中间插着一朵大粉花,侧着身子,给由远及近、正向他走来的姐姐比心。 米寿用两手画圈那么比心,由心口处掏出小心心向姐姐的方向甩动。 宋福生不用回头就知,一看米寿那样就知道,是闺女来了。 姐弟俩关系一向这么好,经常性的整这么一出。 一个向外扔心,一个比着两手接心。 要是赶上闺女不顺心眼子不乐意搭理米寿的时候,就会竖起一根食指,做出将弟弟扔过来的小心心扎破的动作。 陆畔从未见过啊,有些搞不清状况,先瞅了眼莫名兴奋的米寿后,这才扭身回眸。 刚一回眸,他就微一挑眉,上下扫视一圈茯苓的打扮,眼神落在那张小脸上:她怎么这么好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