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然而,还没等见到县令。却看到父亲从县衙里面走了出来! “父亲,你没事吧?”高黎赶忙迎上去问道。 高员外也满脸意外,道:“我以为必然免不了要掉层皮。结果他们就是问了问,罚了一笔银子,便放我走了。” 这么好? 高黎看着那县衙的门头,顿时感觉其光芒四射起来。 “是公主吗?”高员外低声问道。 “不能够吧?那小丫头寒气逼人,她不趁机落井下石就不错了。”高黎晃了晃脑袋,反正他不信。 正说着,看着高纵带着一行人匆匆赶来,看样子应该是几个讼师。没想到这种时候竟然还有讼师敢接这种案子,估计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。可远远看到高员外竟然与高黎一同站在门外,几人都愣住了。 “父亲,你没事了?”高纵问道。 高员外摆摆手,道:“没事了。” 高纵看着高黎,目光游移不定,最终,他冒出一句话来:“你怎么在这?” “你怎么在这?”高黎反问。 高纵张口便要说话,嘴巴一张,却又说不出来什么。两人都是高员外的儿子,你为何在这,人家就为何在这,能有什么区别? “那,父亲我先走了,有什么事,你差人去黎庄给我个信就行。”高黎说。 “好,走吧。”高员外道。 这一次高家损失说多不多,说少不少。被一口气罚了几十万两银子,不过与盐业无关的各种产业都没有被查抄,人也没受什么苦,便顺顺利利回家了。和高家相比听说有巨富人家被罚了百万两,甚至还有一家千万两的,简直骇人听闻。这数字听着相当不真切,也从另外一个层面证明了这些巨富的恐怖。 不过无论如何,只要人没事就好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