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有一次,我问她叫什么名字? 她说;“我叫赵小娥。” 我说:“你的名字真好听。” 她笑了,把头埋在我的胸口,一只手使劲揉搓着我的肩头,几乎要搓下一层皴来,说:“还是你的名字比较有趣。” 不知为何,我心里顿时生出了一股怒火,她原本温润如玉的肌肤在我眼中竟变得如烂肉一般恶心,让我作呕。 自那之后,我再也没有找过她。 四个月后,赵小娥死在了房中。她用一根白绫将自己悬在了屋脊之上,被人发现时,竟真得已经变成一团烂肉,尸味臭不可闻。许多人抬着她,将她葬在荒山的一个角落里。 夜间,我趁着无人发觉,悄悄溜到她的坟前。她被埋得很浅,很随意,一直手仍然翘在泥土之外,拳头攥得很紧,像是握着什么东西。 我撬开她的拳头,一小块发乌了的鸡蛋饼从她手心中划了下来。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,万幸没有被别人发现。脑海中,许多画面交错闪现,忽然鼻头一酸,一滴眼泪从我眼眶中流了下来。 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,就这样没了。 两年后,我们山寨的兄弟劫了官府的银子。官兵围剿我们。那一夜,漫天火箭如雨点一般地射进山寨,熊熊大火烧了整整三天三夜,嘶嚎之声不绝于耳,小小山寨如人间地狱一般恐怖。 灵峰寨的兄弟们死伤惨重,侥幸活下来的兄弟也四散而逃。 那一年,我和三位兄弟走散了,便再也没有了他们的音信。 逃出雁荡山,我回首群山跌宕,心中一片迷茫,看着沧浪大道,绵绵千里不知去向何处。 从此,生死未知,前途难卜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