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问:“什么叫盘?” 李小谦将牛绳拴好,疲惫且饥饿的老牛果然开始舔舐那根油亮的木桩。他呼了一口气,说:“怎么说呢?盘就是摸,逮住一个东西使劲地摸,久而久之这个东西就会变得像锃光发亮,就像这块木头一样。” 我“哦”了一声,忽然想到了圆通,他那一抹雪亮的光头仿佛在我面前闪耀。我说:“圆通的头也是这么盘出来的吗?” 李小谦一怔,随即哈哈大笑,接着他捂着腹部的伤口,表情痛苦却仍然抑制不住地笑。 我问:“你笑什么?” 李小谦边笑边点头,说:“对,对,对,圆通的头也是这么盘出来的。你要不要也盘一个?哈哈哈......” 他肆无忌惮地笑着,不一会儿,李小谦的伤口就渗出了血。 真的有那么好笑吗?我不解。 李小谦见伤口出血,笑声戛然而止,怒道:“好你个姬旦丙,老子的伤口二十多天都没崩开,已经愈合了倒让你给崩开了!” 这事能怪我吗? 陆游一听到李小谦的伤口崩开了,慌忙跑过来,他揭开李小谦腹部的衣裳,查看了一番,说:“并无大碍,但李兄还是小心才是。” 正说话间,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 站在门口的,并不是娄琴,而是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道士,他两撇小胡子在嘴边静静地躺着。 “王.....”我忘了他的名字,但我记得他的道号,“重阳子?!” 他呵呵一笑,嘴上的两撇胡子开始翩翩起舞:“高人!你可回来了!”他快步上前抱住李小谦,激动之情溢于言表。 很快,汤明法与娄琴的身影相继出现。他们看到我们都是十分喜悦,但不知为何,总感觉他们的眉间锁着意思忧虑。 “这是怎么了?”或许李小谦也发现了他们神情中的异样,开口询问。 娄琴叹了口气,说:“进来再说吧。”她刚要转身,发现了正在啃咬木桩的老牛,扭头向屋内大喊:“来人!把那畜生弄走!” 一个伙计屁颠屁颠地从屋里跑了出来,站在门口,逐一打量着我们。,许久,他小心翼翼地询问:“娄姐,弄哪个畜生?!” 娄琴指了指木桩上拴着的老牛,店伙计恍如大悟,屁颠屁颠地解开牛绳,拉扯着依依不舍的老牛向后门走去。 娄琴客栈里。熟悉的厅堂,熟悉的桌椅,熟悉的一切。 坐在屋里,我感觉疲意全无,心中惬意,浑身上下十分舒爽。 但,很快,我便发现娄琴客栈的气氛异常的严肃。汤明法、重阳子,还有他们的两个四个兄弟都在娄琴客栈里,所有的人都绷着脸,表情凝重,似乎有大事发生。 “到底怎么了?”李小谦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