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娄琴问我:“你与他们说什么?” 我说:“我想知道白景行的下落。” 娄琴忽然怔住了,她的肩头微微一颤,似乎白景行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具有极大的震撼力。 “你,你找他做什么?”娄琴问。 我本不想告诉娄琴。我想找个机会悄无声息的将九郎剑拿回来,就当是那把剑从来没有丢失过。但如今这件事恐怕瞒不过去了。我只得歉意地说:“他拿走了你的剑。” “剑?”娄琴不解道,“什么剑?” 我说:“就是你送给我的那把九郎剑。” 娄琴一怔,又问:“他?他拿那把剑做什么?” 我说:“他说要给那把剑解毒。” 娄琴的表情忽然凝固了,不一会儿,她又笑了,说:“这个老东西,可真爱多管闲事。” 娄琴竟然没有生气。她的表情告诉我,她对此事并没有太过在意。她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:“他喜欢就让他拿去吧,不必管他。” 我不解,问:“那把剑不是对你很重要吗?” 娄琴淡淡的笑了,我感觉他的笑容中有苦涩,有伤心。她静静的笑了很久,悠悠的说:“曾经是很重要,但现在无所谓了?” 曾经很重要? 那现在又为什么会无所谓了? 我还想问。但娄琴已经走了。我忽然有一种感觉,我感觉那把剑里定然有着一段故事,而这个故事与我无关。 难道又是我自作多情? 娄琴或许对我真的没有什么情意。 晌午一过,陆游便回来了。他踏着沉重的步子,表情中尽是失落和沮丧。 娄琴迎上去问:“怎么样了?” 陆游摇头叹息:“这次恐怕真的不行了。圆通大师已被关进了大理寺的监牢。” “大理寺?”娄琴惊讶道,“不过是未经许可盖了间寺庙,至于那么严重吗?” 陆游说:“私设庙宇,不过是个幌子。真正的原因是,是……”他没有再说,只是叹息。 “到底是什么?”娄琴追问,“你倒是说清楚啊!” 陆游说:“大理寺的人说,圆通大师曾夜闯雷峰塔盗取国宝。” 什么?! 圆通竟然去偷东西?!这也太过荒谬,太匪夷所思了。 我说:“大理寺的人岂不是冤枉人吗?圆通是个和尚,他怎么会偷东西?” 重阳子喝道:“不错!这群狗官怎能胡乱栽赃?!” 陆游说:“我仔细问过,只怕此事并非栽赃。”他满面愁容,徐徐道来:“起初我也不愿相信,于是亲自到大理寺求见了一位家父的故交,他告诉我,圆通大师曾于数月前潜入雷峰塔盗取国宝,被雷峰塔内 镇守国宝的高手打伤,那名高手独门暗器锥形镖正中圆通大师后心,至今疤痕尚在。大理寺已传令那名高手验伤,另有三名当夜被大师打伤的官兵,曾与大师照面,如今也前去指认。此事证据已然确凿,恐怕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