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决斗一开始,殿堂骑士的队长就准备下狠手了。他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,没有恼羞,但却愤怒——他所坚信的事情已经被传扬了千年,而积累下来的仇恨更是越加深邃;所有的一切,本来应该在适当的时机得以宣泄,却被一个年轻的人类说教。 现在,怒火炸裂,火焰剑波被骑士队长随手挥出。 “不管你怎么争辩,你们人族确实玷污了我们的荣耀,这一点是永远不能忘记了。”骑士队长说。 随着话语落,刚才的那一道剑波直接从格洛里的左肩一侧划过。 而格洛里凝神,就往前迈步。同时,他向左挥出的剑干脆利索地与骑士队长的剑相碰,并且又依附剑身而旋动。就这样,格洛里将骑士队长的剑往左下压制。 在骑士队长的剑将要碰到地面的时候,一阵风拂过,将骑士队长遮挡了左半身的披风吹起。格洛里才现了骑士队长左侧腰间的匕,而骑士队长的左手正要拔出匕。于是,格洛里只好将剑抽回,并且后退一步,以避免被拔出的匕伤到。 匕一出,就是刺向格洛里的脖子。而格洛里呢?他当然得向右挥剑抵挡匕,但这也是骑士队长所要等待的。随之,骑士队长就伸展右臂,将剑刺向格洛里的左胸膛。 为了躲避骑士队长的这一剑,格洛里向右边踏步,同时从头顶旋剑,再劈向骑士队长的左肩——格洛里成功地化解了这一次危机。 接着,劈砍到目标后出现的停滞,经过右手的感觉让格洛里得知了。 “你得带着你的部下离开,否则这一夜就得染血到底。我不想伤害一个被蒙蔽双眼的骑士,而且这一场争斗本就不该生。” 格洛里打量受了肩伤的骑士队长,并且试着劝说。但是格洛里却没现自己将话说的过头了,一名久经沙场带着荣耀而归的骑士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呢?更何况,在决斗中负的伤就像一枚象征荣耀的勋章——男人们喜欢带着伤疤胜利归家,以此炫耀自己的强大。 所以,骑士队长就冷笑了一番。 “瞧,我身前这个二十岁左右的人族小伙子。他以为可以凭借自己的能耐击退一名像我这样的驰骋沙场的骑士。我真是担心他有没有见过真正的杀戮!呵!他应该试着去与残月族或者守序族的军团打打交道,或许能找到一点自知之明——当然,他得活下来才可以!” 面对格洛里这样年轻的人类剑士,作为一名被荣誉包围的骑士怎么可能会畏惧呢?他充其量把格洛里当做置换奖赏的随手可到之物。 不过,面对被质疑的过往,骑士队长确实想要让格洛里为此付出代价。不管怎样,他是一名骑士,知道忠诚之心是不容动摇的。他侍奉夜游教会,并且依照主教的意思而帮助领主多洛雷斯,还坚信在主教与领主多洛雷斯的领导下会让古迪安王国重写历史,重新辉煌。 正是因为骑士队长的忠诚之心促使他所坚信的事情不容质疑。但也正是因为这样,而让他成为了一名愚忠者。直到今天的情况出现,愚忠者这几个字就彻底的冠在了他的头上。他顶着这个讽刺的头衔,不肯回头,不肯直面真相,更不想要让自己毁掉曾经铸就的梦幻。 仿佛所有可悲的事情都来自于命运,但有些明明可以纠正的。不!骑士队长在心中呐喊,他不能让自己所付出的忠诚之心被说成愚忠之心,也不想让自己用忠诚换来的荣耀变得毫无价值。 如果遵从命令将眼前的一切全部抹杀,那么还有谁能再指指点点呢?骑士队长抽动着嘴角。他没现自己因为捍卫荣耀而变得疯狂。 极短的时间之内,骑士队长的表情就已经被格洛里的剑士之眼捕捉到了。他疯了,格洛里清楚地看到了一种冷酷与自私的体现。 就像格洛里所看到的一样,骑士队长的自私欲望让这片受了诅咒的废墟之地醒来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