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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，就像一个中学生见到老师一样，在气势上已经被压制了。

    郑绮彤瞟了他一眼，说：“柳经理，怎么了，你看起来很紧张呢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就是白天站久了，身体不太舒服。”柳不凡不想被她觉得很土，没见过世面一样，就撒谎说。

    “这样啊，真是不好意思了，白天让你久等了，我确实太忙了，马上带你去吃饭啊。”郑绮彤露出一副歉意的样子说。

    “好的，谢谢了。”柳不凡没有多言。

    郑绮彤开车带柳不凡来到了一家西式餐厅，里面基本都是外国人在用餐，偶尔有几个中国人，也是和外国人坐在一起，用英语交流着，像他们这样两个国人一桌的很少。郑绮彤在车上已经订好了，带着柳不凡来到餐桌，两人一坐下，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，有鹅肝酱，牛排、蔬菜沙拉、咖啡等。

    柳不凡略知一些西餐礼仪，没吃过猪肉，毕竟还见过猪跑呢，电影里面看多了也学会了一些，快速吃完开胃菜，他右手拿刀，左手握叉，开始切牛排吃。不过柳不凡的吃相并不好，直接划了一大块牛排，大口吞了起来，他实在太饿了，只想尽快填饱肚子。

    柳不凡吃得很快，整个过程5分钟不到就吃完了，引来周边的外国人一脸嫌弃的看着他，郑绮彤也有些惊讶的看着他，说：“看来柳经理确实饿坏了，你这个吃西餐的速度是没人能比得了。”

    柳不凡没有理会众人的眼光，直接说：“郑总，我首先向你道歉，昨晚可能因为我的一些不合适的话和行为给你带来不愉快。”柳不凡站了起来，向郑绮彤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然后接着说：“其次，我要感谢你，昨晚多谢你把我送到酒店房间，我给你添麻烦了。最后，我就是想知道，我昨晚是什么行为让您不愉快了，以致于让我们程总对我的态度那样生气，请告诉我一下，让我心里能明白，我以后坚决改正，感激不尽。”

    郑绮彤被柳不凡的动作弄得很不好意思，周围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，但似乎听不懂他们的谈话。

    郑绮彤停止了用餐，用餐巾擦擦手，然后，目光注视着柳不凡，说：“柳经理，我想问一下，你昨晚前面说的那些话都是你的真心话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郑总指的是哪些话呢？”柳不凡问。

    “就是你那些关于女性言论的那些话，你表达的那些观点。”郑绮彤说。

    “哦哦，郑总指的那些话呀，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，句句都是我的真心话，绝对没有欺骗和敷衍郑总，如有半句假话，我柳不凡可以遭受天谴之罚。”柳不凡郑重的说，还举起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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