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另一个道:“千金贵女又如何?进了褚家门便是褚家媳,还是庶房的,哪里到她横!以后还不夹着尾巴做人!” 众丫鬟不断地议论着,幸灾乐祸者的居多。 …… 在宗祠跪了一刻钟左右,秋桔便觉得双膝巨痛,她眼圈红红的,直接掉泪儿,抽着鼻子呜咽:“咱们当初就不该来这儿的。” “行啦,你实在受不了,明儿就回靖安侯府侍候太太吧!”惠然瞪了她一眼。 “谁说我要回去的!”秋桔抽抽答答的,“我只是替姑娘委屈。” 这种委屈连她都没有受过,更何况是叶棠采! “你还是少说两句吧!”惠然没好气地道。 这种日子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!秋桔抹了抹泪。 惠然垂下了头,神色也有几分黯然。 婆婆搓磨儿媳,这是常有的事情,更何况是庶房的。但别人家都有娘家撑腰,婆家也会有所顾忌。但现在,温氏连自己都护不了,二房得势,不打压她们算好了,还指望着她们撑腰? 到时叶梨采出嫁,在张家站稳以后,靖安侯府便是二房的天下了,到时娘家和婆家一起打压,那日子…… 惠然想到这,也有些焦虑不安,悠悠一叹,以后该如何是好? 一个时辰之后,叶棠采身子一歪,便倒在地上。 “姑娘!”惠然跪得双膝麻木,却忍着痛,奔了进去。 “我没事。”叶棠采就着惠然的力度站起身来,一张明艳的小脸很是苍白,脸上满是汗珠。 “姑娘,你能走么?”秋桔一边搓着膝盖一边上前。 “先歇歇!”叶棠采呼出一口气,三人在院子里歇了将近一刻钟左右,才往回走。 一路上的丫鬟婆子看着主仆三人或是窃窃私语,或是嘲讽地打量,秋桔感受到这些人的目光,又是气又是恼。 三人回到穹明轩,叶棠采便歪到了罗汉床上喘气,秋桔和惠然分别也靠坐在椅子上。 叶棠采歇了一会,突然皱了皱眉,然后爬起来,目光往博古架和百宝柜上扫。 “姑娘,你在找什么?”惠然道。 “怎么少了一个盆景?”叶棠采小脸微沉,“还有一对白瓷瓶,怎么不见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