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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的确是不败之地！向辰默默感慨了一声，人都死了，还怎么输？

    只是向辰想不明白，既然已经决定赴死了，还多此一举的戴着防毒面具？

    忽然向辰突然闪过一个念头，那瓶摔碎了的药剂，可能针对的就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“大致的情况你已经知道了吧？”

    向辰举起自己的手机，这是从跟孙婆婆的儿子打斗开始就已经做了的。

    从开始到现在，几乎所有的情报，向辰都详细的叙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没能套出她们背后的主使和渠道吗？”

    向辰手机的另一头传来了雪莉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我忘记问了！”

    向辰尴尬的笑了笑，想要找孙婆婆在问些什么，后者却是已经没有说话的能力了，防毒面具滑轮，孙婆婆的眼中只有他的儿子。

    防毒面具缓缓的从孙婆婆的脸上滑落，孙婆婆苍老的脸上并没有惧怕，只是有一种淡淡的不舍和放心不下。

    从向辰出现，孙婆婆就知道可能要走到这一步，只是在比没有绝望的时候，任何人都是抱着希望的，孙婆婆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直到最后，孙婆婆把那个足矣让人癫狂的药剂注射到自己儿子的体内，仍旧是没办法阻止向辰，孙婆婆就预见到了自己的结局。

    到了自己这把年纪，她已经不怕什么了，只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傻儿子。

    砸碎药剂，孙婆婆不想自己也变成那些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，她的小愿望就是可以意识清醒的跟自己的儿子告别。

    最后一眼看向向辰，老人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，又好像参合了很多复杂的情绪。

    孙婆婆倒在一片血泊之中，没有了目标的“僵尸”们仿佛短暂的失去了目标，不过很快的，他们就发现了向辰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，可能不太好！要不你考虑下，给我呼叫个支援怎么样？跟电影里的有点像，看着也挺可怕的！”

    向辰跟面前的“僵尸”们对视着，可以清楚的看到许多疑似白内障。

    “你…还能坚持吗？”

    手中的电话传来了雪莉迟疑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坚持不了，也要坚持啊！查一下那个粉色的药剂，感觉有些不简单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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