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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扬瞳孔一缩，对于姜烈的出现，他当然有所感应，只是他并没有急着露面，而是悄悄的在一旁注视着对方。

    在见到姜烈的修为突破到聚灵境之后，方扬没有在继续看下去，而是直接转头离开，若是对方没有突破，方扬觉得自己或许还有一战之力。

    可是对方既然已经突破，方扬就很难战胜对方，突破聚灵境之后，姜烈体内的灵力就已经发生了质变，再也不用担心灵力不足的问题。

    方扬就算能够与之一战，可最终输的只会是他。

    不过方扬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，好歹他也算是见识到了如何突破聚灵境，这对他来说，无疑是最好的收获。

    再次见到熟人，方扬心中并没有多少高兴，反而充满了担忧，特别是在知晓了黎民一脉在上界的情况之后，他对于姜烈的态度也更加复杂起来。

    “用不了多久，我们还会再见面的……”方扬神色复杂的想到。

    事关神帝的传承，就算姜烈和方扬再怎么熟络，对方也不可能会就这么让方扬离开，因此他索性不打算露面，免得到时候尴尬。

    对于姜烈的个性，方扬还是颇为欣赏，可惜对方到底不是和他一路人，或者说整个上界，都不是和他一路的。

    加上姜烈乃是黎民一脉出声，在黎民一脉内的地位也不低，这一次突破之后，他的地位还会再此上升，到时候再见到方扬，未必会有之前的态度。

    没有再理会身后的姜烈，方扬继续深入了下去，很快他便感应到了一股陌生的气息出现，这股气息的存在似乎颇为久远，让方扬感受到了一股惊人的压迫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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