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云心中对马云禄的评价又高了几分,见马云禄已经转向自己眼中满是询问之意,颔首笑道:“马姑娘,行走江湖自当快意恩仇,自己事自己毕,重义轻生一剑知,白虹贯日报仇归。马姑娘请便,何须客气!” 说归说,心中却是暗忖,不交?傻子才不交呢?我又不是傻子,你马家与曹操闹得越不开交,于我等此行岂不更是有利? 马云禄白了赵云一眼,从身后士兵中取过一把大刀,丢在车胄身前:“姓车的,你等以驱狼吞虎之计欲置我主仆三人于死地,虽未亲自下手,却也是出自你等的心思。 今日,你落在我的手中,也别怪我马云禄不给你机会,如果你能剩的过我手中这杆长枪,我就放你等一马,否则你就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了!” “你等?”车胄还没有表态,严象已经抬起头来看着马云禄,“马姑娘,你说的可是你等?你说话可算数!” 马云禄呸了一声,手中的冰魄银枪振臂一举:“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,一口唾沫一个钉。我马云禄虽是女儿身,却又谁敢说我不丈夫?” “将军威武!” “将军威武!” 马超亦跟着大手一举,麾下兵士齐声喝道,如云的兵戈在手中敲得哐哐直响。 赵云却向高览示了示意,高览心领神会,带着麾下亲卫自去小丘后迎接沮授先生。 沮授还未到,两名兵士已将车胄身上的绳索解取,一脚踢在车胄的脚后跟上。车胄一个踉跄,跌跌撞撞的走到场中,硬着头皮捡起地上的大刀:“马姑娘,刀剑无眼,若是不慎伤了姑娘分毫,还请姑娘遵守承诺放我等离去,我等愿向姑娘赔礼道歉!” “休言女子非英物,夜夜冰魄匣中鸣。就凭你一个废物就想让我马云禄折戟沉沙?” 马云禄一声长啸,从马上跳将下来,手中微微一抖,冰魄银枪凌空而舞,风声乍起,无数的枪影仿佛朵朵雪花一般带着刺骨的寒意将车胄罩在其中。 车胄只觉得浑身的鲜血都好似冻僵了一样,周身的空气也似乎凝固起来,咬了咬牙一声大喝,双手猛地举过头顶,一把大刀舞得呼呼声响,水泼不进。 一阵“叮叮当当”的金戈声响起,两人的身影已经完全笼罩在茫茫的尘土和刀光枪影之中。 严象和曹营中的士兵都带着希冀的眼神,赵云和马超两位武术大家却是摇了摇头。 马姑娘(小妹)枪术别具一格,既无大开大合的招式,也不走轻盈的路线,秉节持重稳如泰山,反观那车胄大刀虽然舞得好看也有力道,却是根基不牢下盘不稳,十数个回合间必然力竭被擒也。 果然不出二人所料,两人约斗了十二三个回合,只听得场中一声怒喝,一把大刀从场中飞了出来。众人急视之,只见车胄面色铁青仰卧于地,马云禄手中的长枪已经点在其喉咙之上。 “酒来!” 马云禄一声轻斥如雏凤轻音,马超早已将怀中的酒袋扭开抛了过去,马云禄单手一接仰头就倒,另一手却是稍稍一用力,车胄闷哼一声,眼神涣散,喉咙处渐渐升腾起一抹嫣红的血色。 可怜的车胄,这辈子没有再当上徐州刺史,也没有死在关公的偃月刀下,却依然逃不过炮灰的角色。 “舞一曲枪,喝一壶酒,就消掉了江湖的恩怨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