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乖乖,这小白脸敢情是真的魂被吓飞了,连自己的神情都控制不大好了。 “嘿?!还敢笑爷爷!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 面有怒容的猴样男人踏步上前,翻转手中朴刀,冲他肩膀拍去。 那白衣倒是眼疾手快,立即后退半步,闪过了男人这一拍,又不至于与四周围成圈的汉子们靠的很近。 “哦?!还敢躲!看来你小子是真的想被砍上一刀呵!” 出手被轻易躲开的猴样男人似有些不耐烦又似有些恼羞成怒。他握正了那柄寒光铮铮的朴刀,举至肩膀作出劈砍势后,便是要快步逼近身来。 怎料,这生死关头,那白衣居然双手拱袖,朝已是虎视眈眈的他又作了个辑。 俗话说得好,冷刀不贴热脸,眼前之人这突如其来的一手,让那猴样男人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,寒光铮铮的朴刀落下不是,不落下也不是,只好悬在半空三尺高处,就如同行刑台上的铡刀那样。 男人正尴尬间,白衣开了口:“方才失礼——” “好了好了!甭和爷爷废话了!”精瘦精瘦的他猛地呛上那小白脸两声,也算是出了口恶气,“要么给钱!要么留命!” 白衣微微一怔,抬起头来,竟是冲他露出了一个略有苦涩的笑容。 “各位好汉。”他说道:“小生姓王名满修,是出游在外的寒门学子实在抱歉,此行出行突然,盘缠本就没带够,自萍水郡游至此地,银两铜串都已是花的差不多了。这会儿身上约莫还剩几文铜钱了如果各位好汉不介意的话,就请笑纳。” 围成一圈的汉子们又皆是于心中惊叹:乖乖,这小白脸,话说得可真好听,就几文铜钱,还请笑纳,怕不是把俺们当成—— “你小子把爷爷当叫花子呢?!”猴样男人怒嗔一声,瞪目道:“你给我少装蒜!爷爷早就闻到你身上那铜臭味了!要不是有你身上这铜臭味,爷爷也不会放走那辆寒酸板车!” 白衣一愣,眨了眨眼:“那困住了马车车轮的泥坑,果真是各位好汉挖的?” “那是自然!难不成还是老天爷挖的?!”男人嗤笑半声,晃了晃脑袋:“呵,若是老天爷肯赏口饭吃,爷几个又怎会上山做这苦差事?!” 汉子们互视一眼,虽无出声,但炙热的目光中尽是赞同之色。 白衣轻轻地叹了口气:“都是苦命人。” “少说闲话!”男人将朴刀朝其颈间怼了怼,“你若关心爷几个,就快把你身上的银两拿出来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