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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胃出血而已，死不了。”顾知衍摇晃着手里的酒杯，眸子冷得彻骨。

    沈凉皱眉抬头看了顾知衍一眼。

    除了慕霆枭，顾知衍似乎也没服过谁，能被他放在眼里的人也少，但他处事圆滑，点到即止。

    这还是沈凉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狠。

    顾知衍刚才那个狠劲儿，分明就是想把这个习总喝死在这里。

    包厢里一阵混乱之后，习总那边的人都走了，只剩下沈凉、顾知衍和顾满满三人。

    顾知衍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，神情淡淡的，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，甚至还有心思吃菜。

    感觉到沈凉在看他，他瞥了她一眼，缓缓出声：“不吃就别杵在这里，打扰我吃饭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，顾知衍就听椅子被拖动在地面擦出的声响。

    他垂着眼自嘲一笑，就不能指望这女人能有什么良心，让她走还真的走了。

    直到听见了关门声，顾知衍才抬起头来。

    直直的盯着关上的门看了片刻，突然就生气的将手里的筷子摔了，气呼呼的仰头靠在椅背上。

    没看见他喝了那么多酒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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