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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凉拿了纸巾塞到他手里，让他自已擦嘴角沾上的茶渍。

    顾知衍瘫着没动，沈凉就拿起纸巾去帮他擦。

    她的手一伸过去，就被顾知衍拽住。

    喝醉了酒，他的眼底都带着丝水气，定定的看着沈凉，目光纯稚得像个孩子。

    沈凉有些狼狈的避开顾知衍的视线，顾知衍却不放过她，歪着头也要和她对视。

    “你没跟我说谢谢。”喝醉了的人有些迟钝，他说话的语速也比平常慢了许多，看起来有点憨。

    又让人觉得可爱。

    说起这件事，沈凉也有些生气，没好气的说道：“我没让你不要命的去跟习总喝酒。”

    她知道顾知衍对手下的艺人还算维护，如果今天在场的是别的艺人，顾知衍可能就直接说两句就行了。

    可问题是，一般的艺人也不可能有机会和顾知衍参加同一个饭局。

    顾知衍喝成这样，的确是因为她。

    沈凉心里十分确信这一点。

    他们认识的时间很长，对彼此也足够了解，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，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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