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7章 星象学-《我自镜中来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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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了想:“万王之城?”
“是的,北方饥荒,兽人造反,正是对应此星。”
“可是它南移就不对了,又不是……”我把嘴闭上了,刚开了神圣议会,贺露公主要求把粮食从孔明城挪出去,那就是说,北方粮食多得很,魔族跟万王之城交易,粮食已经买了不少,而南方富庶,虽然不产粮食,但牛羊无数,天绝星如果不是路痴,就一定会来王城头上。
我叹了口气:“确实件件都对的上,您还是说说剩下的三个吉星吧。”
“吉星是四个,并非三个,说三个,是因为天悲星已经消失很久了,久的让人都忘记了它,四大吉星分别是,地福星、地将星、天和星、天悲星,地福星也叫地富星,本来在南方,突然北移,但是最近却看不见了。”海石兹在桌子上摆了八颗花生米,指着说道:“地将星,我一直猜测是喻指欧根殿下,现在一看,果不其然,欧根殿下去了北方,它也在一夜之间,跑到了北方。”
“哦?不好意思,这我得好好笑一会了。”我笑着说。
贝亚笑着说:“欧根的战争指挥,确实很有造诣,这点我想军部的同僚,虽然不服气,但也是要承认的,有他这颗地将星,到哪哪就打胜仗。”
“唉,波多卡怎么算呢?”戈登笑着说:“我是不懂星象,可波多卡恐怕并不算是胜仗吧?”
“确实,但那几天天将星摇摇欲坠,若不是天悲星出现了,光芒冲散天战星,殿下又怎么会安然无恙呢?”海石兹笑着喝了一口酒,然后看了我一眼,我哆嗦了一下,什么意思?难道我就是天悲星下凡?
“那天和星呢?”戈登把海石兹摆的‘四大凶星’,拿起来丢进嘴里,笑着问道,安斯部长看到了,吓得缩了缩脖子,一个劲的摇头。
“说来奇怪,天和星主安定繁荣,此前在南方,一直稳定不动,殿下升任总督后,就跑到了北方,却在几天前,突然向着东北方向而去,远离陆地了。”海石兹皱着眉头,看着桌子上的花生米:“我也没搞清楚是为了什么。”
我咂咂嘴,亡灵入侵,全大陆都要打仗,海里安全,海里不打仗,它当然去那里了,看来这星象也有点道理。
“好了,该说说天悲星了,刚才贝亚阁下说了,天悲星,确实是悲天悯人,哪里有灾祸,它就会在哪里出现,但它并不仅仅如此,天悲星一但出现,就会救国护民,但是根据占星术的史料记载,它一但出现,就会越来越亮,然后突然消失,正如它突然出现一般。”海石兹说道:“殿下,老臣才疏学浅,但这星象和刑狱却是最拿手的,您聪明非凡,不如告诉大家,这天悲星何时出现,又到过哪,喻指何人吧。”
我愣了一下,我哪懂这些,他这么说,难道天悲星真的是我?我会突然消失?那就是……死去?
众人看着我,一句话不说,贝亚元帅叹了口气:“卡罗,你若不信,就不要介怀了。”
安斯笑着说:“殿下,海石兹酒后胡言乱语,您莫怪,天悲星虽然出现次数不多,但也有一次是寿终正寝。”
我点了点头:“天命而已,我信不信,它都在运行,既然让我猜,那我就猜一猜,天悲星去年雾月初出现,先在魔法学院上空,然后在王城附近稍作停留,就去了北边,然后在波多卡要塞上空重现,次日又回到北方,今年新年,它先来了王城,然后一路向东,接着又沿东部海岸线南下,在南方停留了一段时间,回了北方,几天前,再次回到王城上空,海石兹部长,我说的对吗?”
“完全正确。”海石兹部长一字一顿的说道,我心中一沉,看来我就是天悲星了。
‘当啷’梦儿手里的酒壶掉在地上,她慌忙捡起来:“抱歉,手滑了。”
安斯部长叹了口气:“跟占星师的记录分毫不差。”
戈登愣住了:“天悲星是殿下?”
海石兹闭着眼:“应是如此。”
唐纳修死死皱着眉头,大叫道:“苍天何意啊!”
“苍天何意?哈哈哈。”我大笑起来:“梦儿,取我横刀来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梦儿放下酒壶,转身离去,没一会,就把我的横刀拿了过来,我拍开崩簧,抽出横刀说:“诸位,古有一人,名叫苍月,她曾击铗九问,我今天就效仿她,说来与你们听听。”
贝亚点点头,其他人也严肃起来,我用横刀敲着剑鞘说:“问天何寿?问地何极?人生几何?生何欢?死何苦?轮回安在?宿命安有?情为何物?苍生何辜?!”
贝亚想了一会:“是啊,苍生何辜啊!”
“不知道这位叫苍月的古人,可曾作答呢?”戈登问道。
我摇摇头,我穿越到未来,苍月的《镜》一直没有再更新,世界湮灭又重生,也不知道她写完了没有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海石兹说道:“如此九问,当真豪迈,只是这并不是酒后应该问的问题。”
“酒后不问,清醒的时候就更不会问了。”戈登笑着说:“诸位,酒后失言,即使是吏部也不会风闻参奏,不妨就答上一答,醒来后哈哈一笑,全当是戏言。”
华德已经喝的烂醉:“答?怎么答?第一个问题,问天何寿,老天的寿命谁知道?你知道?”
“天何寿?天地同寿。”戈登笑着说。
“狡猾,那……地何极呢?天地同极?嘁。”一个将军笑着说。
其实我最想问的是最后一个,苍生何辜?值得我抛弃性命吗?当然,这个问题,永远只能埋在心里,如果你问出来,有人会回答:不值得,其他人的死活,管我什么事,有的人会说:当然,救一人如救全世界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等等等等,这个问题,你永远不会有答案。
等我清醒过来,竟然是在床上,我迷迷糊糊的坐起身,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了,喝多了?断片了?
“好弟弟,你醒了?”梦儿走下楼,给我倒了一杯水:“你昨天喝太多了。”
我喝了口水,小心的问:“没干什么蠢事吧?”
梦儿笑了起来,最后说了一句:“你唱歌真难听。”
我挑了挑眉毛,看来是发酒疯来着:“其他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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