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. 听到这声音,众人纷纷好奇起来,月娃也好,李白也罢,都很好奇;就连乐奴自己亦不例外。相继抬头朝院门外看去,顿,见得居然是一个胡子拉碴,满面虬髯的大汉。众琴师望着此人万般诧异,觉得不像甚样会抚琴之人。照打扮来看,反像个蛮野粗夫,完完全全不像甚样琴师。 但这虬髯大汉却不去管众琴师的异样眼光,带着些许怒意,当即撩衣快步打前而走。‘噔!噔!噔!’穿过人群,踏上幕台,来到乐奴身旁。遂,冲着台下那些个琴师,霸声喊说道:“我就是她师傅!怎么滴?有本事冲着我来,欺负她一个弱女子做甚?” 乐奴瞬间懵了,不知这虬髯大汉是谁,更不知为何要帮自己。 “你是她师傅?弥天笑话。”就这时,台下一琴师忽然开口,讥讽说:“老夫看你就是个打柴的。” “打柴的又怎么滴?”虬髯大汉怒意更深,道:“打柴的惹你了还是怎么滴?有本事你打个柴来给我看看?” “哼!”这琴师气得怒:“打柴的就是打柴的,简直蛮不讲理,无赖。” “无赖又怎么滴?”虬髯大汉:“无赖惹你了还是怎么滴?有本事你无个赖来给我看看?” “你!” “你甚样你?”虬髯大汉不等他开口,就抢先一步说:“瞧你那一副为老不尊的傻样,再不给我坐下,信不信今儿我用柴抡你?” “我!” “我个甚子我?”虬髯大汉:“叫你坐下!听见没有?坐下!再不坐下我就用柴抡你!” “唉!” 这琴师无奈,只得猛地垂头坐下。 “兄台!”又一琴师站起来说:“你既然自称是这位姑娘的师傅,想必琴技造诣定然厉害。在下不才,想请兄台指点一二,切磋切磋可敢?” “有甚不敢?”虬髯大汉:“但等你们先赢了我徒弟再说吧!小样儿!”虬髯大汉话罢,不再去搭理这些琴师,将身一转,对着乐奴说:“徒弟,抚上!谁要是再敢欺负你,师傅就用柴抡他!” “是!”乐奴意会一笑:“师傅!” 虬髯大汉点点头,瞪视台下众琴师一眼,接着便走到台边就地躺下,摆出一副‘有种过来打我啊’的模样,让众琴师万般无奈。 见此这幕,院厢处的月娃和李白笑了,识得这虬髯大汉不是别人,正是李府一家之主,李客。 分说,经商数月,盼盼有期,李客和侯贵今日刚好回到突厥。因这一路上响马匪徒众多,所以他们穿着打扮都是这虬髯模样,甚至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。若非这般,要穿成绫罗绸缎,华锦衣裳的话,那此一路上定被打劫,或死或伤或残,落不得甚样好下场。 李客想着给月娃和家里一个惊喜,便没有提前知会,等得入进城中时,听闻月娃和李白在琴坊。便吩咐侯贵先去卸货搬仓,自己孤身一人来到此地。可才刚到院门口,还没等来得及和月娃李白相认,就看到这些个琴师在欺负刁难乐奴。心中登时大怒,于是便冲上前来,酿出方才这幕。 月娃和李白聪明,早在李客进院门口时,就已经将认了出来。但看破却没说破,直到李客躺在幕台上耍赖时,月娃和李白都只是静观其变,伺机而动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