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顾老夫人噗嗤一声,斜睨着永宁侯夫人道“先别说我们顾府没错,就算错了,夫人又有什么资格来咱们顾府兴师问罪?” “你说我没资格?”永宁侯夫人不可置信的瞪着顾老夫人,不明白她怎么敢如此傲气。 顾老夫人暗骂一句不要脸,笑呵呵的道“夫人未免太心急了,您就算想来问责也得等到两家之事定下啊,不然岂不是白白让人笑话?” “等什么等!本夫人为儿子讨公道,难道不是天经地义?” 顾老夫人嗤笑一声,“永宁侯夫人还真是有趣,虽说女婿等同半个儿,可你这岳母怎么比人家亲娘还热切呢!” 永宁侯夫人不明所以,只恼怒道“什么女婿,什么岳母,我说的是我儿永宁侯世子!” 顾老夫人一听也懵了,“赵世子?世子怎么了?” 永宁侯夫人气得险些背过气去,合着她这么长时间都白说了! “你顾府纵仆行凶,将我儿打成重伤,直到现在还没能苏醒,你们还敢推卸责任,真是岂有此理! 既是你们顾府不肯理会,本夫人今日就要去衙门状告你们顾府!” 永宁侯夫人起身要走,顾老夫人忙一把拉住了她,“侯夫人先别恼,老身这脑子有点乱。 您的意思是,我们顾府的人打了赵世子?” 永宁侯夫人用力抽出自己的衣袖,冷哼一声背过脸去。 孙妈妈对顾府本就记着仇,全然无好脸色的道“我家世子受伤颇重,是被小厮一路背回侯府的,现在还昏迷着,顾府今日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!” 还有世子那屁股,伤的都没个屁股样了! 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顾老夫人一下子泄了气,腰也弯了,背也坨了,肩膀也耷拉了。 顾老夫人脸色有些白,见永宁侯夫人满脸怒容,忙讪笑赔礼道“侯夫人快坐,刚才怪我没听明白话,都是我的错。 咱们两府可是姻亲,都是自家事,自家解决就好,何必弄得剑拔弩张呢!您放心,此事我一定给侯府一个满意的交代。” 听顾老夫人表态,永宁侯夫人冷哼一声,重新落座。 此事她也不想闹大,侯府世子被一个丫鬟打昏,这传出去也不怎么好听,可这口气也不能不出! 顾老夫人快速整理了一下脑中乱糟糟的思绪,小心翼翼的问道“赵世子情况如何呀?可伤的严重?” 见无人应答,顾老夫人只得腆着老脸继续道“我那二孙子是个不争气的,我这就让他回来,当着夫人的面重重打他,给世子出气,您看如何?” 永宁侯夫人眉头一沉,“这事与他有什么关系?顾锦璃那个小贱人呢?让她过来见本夫人!” 顾老夫人再一次懵了,一听到打人她下意识就想到顾承宴,毕竟他有前科。 可没想到这事和府中公子都没关系,竟然是大丫头做的? 顾老夫人虽心中满是疑惑,却不敢耽搁,忙派人找了顾锦璃来。 顾锦璃本就一直侯着呢,是以没有 (本章未完) 丝毫意外,从容淡定的迈进了松鹤堂,从容淡定的给顾老夫人请了安,又从容淡定的忽视了永宁侯夫人。 “顾府真是好教养,府中小姐见了人也不知道问安吗?”永宁侯夫人率先为难出声。 顾锦璃看了永宁侯夫人一眼,轻轻勾起了唇角,轻柔含笑道“祖母,不知这位老夫人是谁?” “你说谁老呢!”女人总是对“老”这个字眼格外敏感,是以永宁侯夫人当即发作。 顾老夫人瞪她一眼,斥责道“少胡说八道!这是永宁侯夫人,还不行礼问安!” 顾锦璃张了张嘴,略有惊诧,忙福身行了一礼,面带愧色道“夫人别怪罪,小女不是有意冒犯,实在是看夫人坐在主位,便以为夫人的年纪可能要比祖母还大。” 大梁重德行,讲礼仪,去别府做客不论身份高低都不能坐在人家的主位,除非是皇室或者是客人年岁大,才以示尊敬。 永宁侯夫人气得一拍桌子,“你眼瞎不成,我哪点看起来像你祖母这般年纪了!” 顾锦璃看了看永宁侯夫人,又看了看顾老夫人,愧疚的垂眸道“是小女不对,夫人看着的确要年轻一些……” 永宁侯夫人指着顾锦璃,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。 什么叫年轻一些?是不是瞎! 孙妈妈瞥了顾锦璃一眼,小眼中全是厌恶,一边为永宁侯夫人顺着气,一边道“这顾大小姐惯会颠倒是非黑白,夫人可别与她一般计较,办正事要紧。” 永宁侯夫人这才恢复了清醒,深吸了一口气,真是差一点就被这死丫头绕进去了! “你的丫鬟呢?快给本夫人交出来!” 顾锦璃浅浅一笑,态度恭顺,“锦华院一共有十二个丫鬟,不知侯夫人要找哪一个?” “自是重伤世子的那个!”永宁侯夫人狠狠咬牙。 顾锦璃做了然状,“哦……原来夫人说的是那个丫头呀。 不知夫人找她要做什么呢?” “自然是杖毙她!区区一个贱婢,竟是敢对侯府世子动手,不打死她难道还要奖赏她不成!” 顾锦璃倏然一笑,以帕掩唇,低首垂眸,一颦一笑仿若芙蓉绽放,姿容绝丽。 漂亮的刺人眼目。 “夫人说的对呢,的确该奖呢!” 永宁侯夫人本就觉她的相貌刺眼,此时听了她的话,更是觉得刺耳。 “你说什么?你再给我说一遍!” “夫人,再说几遍都是一样的,小女觉得没这个必要了,不是吗?”顾锦璃唇角笑意不变, 只笑意虽美,却如盛放的寒梅,带着一股子冷意。 “你放肆!”永宁侯夫人气得坐不住了,她站起身子怒目瞪着顾锦璃。 少女身姿纤细挺拔,面上云淡风轻,淡笑间气势却不输上半分。 “顾锦璃,休要胡闹!”顾老夫人看的心惊肉跳,头一回见打了人还这么猖狂的。 顾锦璃却不理会顾老夫人,只望着永宁侯夫人,笑得意味深长,“夫人想必最清楚赵世子的品性,我不过一弱女子,总不至于主动与男子动手。 夫人不妨想想,赵世子是何般德行,想必也就不会奇怪我为何会让婢女出手伤人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