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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古天阳却纹丝未动，脸上的笑容满是苦涩，道：“很抱歉，我不可能跟你走的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，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们两个是天生的对手，即便没有上一辈的恩怨，我与他也是宿敌，永远都不可能和平相处，我与他之间只有高低胜负！”

    古明月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，哭着摇头道：“为什么要这样？

    你们两个都是我最亲的人，为什么非要自相残杀！”

    “命运使然，谁都无法摆脱，我现在只想知道，有一天如果我非要与他分出生死，你会站在谁的一边？”

    古天阳神色淡然，但目光却透着热切！“大哥，我……”古明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，站在谁的一边？

    她可以选吗？

    至始至终她都没有明白自己与纪无锋之间的牵连，但务必确定纪无锋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最亲的人。

    可古天阳曾经是她的一片天，在她觉得自己失去全世界的时候，是唯一站在她的身旁，为她遮风挡雨的人。

    无论是谁，那种轻易都是不可能轻易割舍的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选，但她知道无论她做出什么选择，最后的结果都将会失去一个至亲之人，遗憾终生！“如果非要我选的话，我会选择正义一方！”

    古天阳笑了，但笑的很悲凉，这个骄傲到骨子里的男人在笑的时候，眼角居然滴落下晶莹的眼泪。

    正义？

    古云飞是一个大魔头，古家倒行逆施，而聂家堂堂龙卫家族，代表的就是正义，古明月的选择已经非常的明显了。

    轻轻擦拭脸颊的眼泪，古天阳喃喃道：“都忘了眼泪是什么样的味道了，没想到还是咸，这么苦，不过这将会是我古天阳此生最后一滴眼泪！”

    古明月发现古天阳在擦干脸上眼泪的那一瞬间，整个人的气息立即变了，那是一种残酷的冷漠与空洞，让人浑身都忍不住想要颤抖的一种阴冷。

    眼前的古天阳不再是对她宠爱有加的兄长，而是一个冷血无情的陌生人，这种感觉令古明月内心深处产生一种恐惧感。

    古天阳仰头道：“都说感情是困住一个人无形的枷锁，现在我古天阳就自斩枷锁，普天之下还有什么人能挡我？”

    “大哥，你……”古明月一脸的惊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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