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曹华对此也只能摊开手,他也莫得办法。 骆家庄附近良田千亩,主要散落着骆、刘家的族人,名为‘骆家庄’,自然是骆家占了大头,七成的田地都是洛家的。 昨天发生两家人械斗,他再旁边听了片刻,约莫是骆家和刘家换了一块地皮,结果换了之后发现被坑了。 骆家的那块地是天荒,要养肥没个几年功夫不行,于是刘家后悔不想换,一件小事却打的见了血,刘家脾气倔认死理,官差跑过来也没化解开。 大概就是这么个小事儿,动用黑羽卫等同于杀鸡用宰牛刀。 常言清官难断家务事,曹华对于这种毁约的事情也不好做主,于是专门准备了一首诗:‘千里修书只为墙,让他三尺又何妨...’到时候亮出来和稀泥。 浩浩荡荡百余名黑骑来到骆家庄外,本以为还在吵架,看到的情况,却让曹华大吃一惊。 “死人啦!” “爹—” “你们骆家不得好死..” 乱七八糟的声音传来,只见骆家庄口的牌坊下,一根麻绳拴在上面,身着袍子的人影挂在上面,脖子扭曲显然吊死了。 下方十几个男女哭喊声不绝,有个年轻人最是激动,拿着把菜刀脸色涨红,被其他亲朋好友拉住才没冲进去。 骆家庄内,几十个手持出头的佃户站在里面观望,猛然见熟识的刘老汉死了,也不知该怎么办。 为首一个穿着员外袍的老人,脸色阴沉背着手,看着刘家的一伙儿亲朋:“刘武,刘老汉的死跟我骆家没关系,莫名吊死在我骆家庄口,我没去找你麻烦,你反到骂我不得好死!” “你骆家仗势欺人,若非用一块荒地换我刘家的好田,我爹岂会被气死。” “是他自己答应的...” 争吵哭丧声不断。 黑羽卫疾驰而来,寒儿一马当先冲在最前,朗声道: “武安侯到,都给我跪下!” 庄子里瞧见大队骑兵冲了过来,霎那间都收了声,急急忙忙全部跪在了庄子内外。 黑羽卫四散守在庄子各处,马车在庄口停下。 曹华来到骆家庄外,抬头打量牌坊上的尸体,是个约莫六十岁的老头,在这年代算高寿了。 身上没有伤痕,应当是踩着牌坊的石墩吊死的。 打量几眼,没看出什么东西,便望向了刘家几人: “怎么回事?” 为首的刘武是死者的小儿子,虽然听说过曹太岁的威名,但种田的小百姓那里管的了这些,见是个大官,便跪在地上号啕大哭: “大人,家父被骆家蒙骗签下的田契,结果事后被骆家庄篡改...” “你血口喷人!” 骆员外立刻恼怒,急匆匆跑到曹华面前跪下,哀声道:“小老儿冤枉,田契白纸黑字签下,刘家事后反悔才污蔑小老儿...” “行了行了!” 曹华摆了摆手,打量着大腹便便的员外,伸出手:“田契在吗?给我看看” 骆员外连忙从怀里取出了一张纸,双手递了上去。 寒儿见状,本想唤过随行的行家过来查看,却没想到公子直接就借着阳光眯眼打量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