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 不解的埋伏-《天葬回忆录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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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还能在昏迷中胡思乱想,或许间接的说明我还没死,可是来自全身阵阵骨肉分离般的痛楚,又使我不安的觉得自己可能正在遭受被刀切割的痛苦。

    我的神经还有痛觉,证明我就算落入敌手也还没死透。

    活下去!!

    多么简单而又朴素的追求,可是对于一只脚迈在鬼门关的我而言,却又是最高贵的奢求。

    但我绝不会就这么放弃,越是吃死人这口饭碗的,就越要将不到黄河不死心的精神催发至极。

    黑刀,我要握住黑刀,如果我正在受凌迟之刑,那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黑手就在我的旁边。

    可别说是握刀了,我根本连一根手筋都抬动不了。

    “跐溜…跐溜…”当我不罢休的继续着毫无意义的垂死挣扎时,我的脸颊遭到了黏糊糊的伸舔。

    腥黏奇丑的黏液,像是一条刚从粪缸里爬出来的蛆虫一样在我脸上刮蹭,令我的胃酸跟胆汁都在翻江倒海般作呕。

    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当我在被这恶心之物的伸舔后,我的身体居然发生了神奇的变化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这个呕物的关系,但我却真实在逐渐开始恢复……

    神经的感官触感、筋脉的张合跳动,都在向我的大脑传递着信息“主人,我们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而我在控制四肢的同时,也更为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四周的一切和看看自己的身体情况。

    “滴…滴…”当人累到极限时,眼皮就是全世界最沉重的五指山,我用尽了冒出冷汗的力气,去抬动我的眼皮,可是还没等我在颤动中睁开眼皮之时,两滴水液各自精准无误的滴到了我的眼眸之中。

    酸胀、辛辣以及清凉的舒爽,当我的眼珠在与水滴接触的瞬间,多味交杂的感受使我察觉到这两滴水的不同寻常,有点像滋润眼睛的眼药水,又有点像防狼喷雾剂般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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